“父王,我有事跟你说。”林江江的脚刚踏进书房的门槛,就迫不及待地叫嚷起来。
祝钺跟在其后,悄然捏诀设立了两层隔音诀,林江江察觉到祝钺的举动,面露羞赧之色,不好意思地笑了笑,毕竟祝钺刚刚叮嘱过她日后谈话要加隔音诀,而自己却又鲁莽地忘却了。
林蕤白星虽说早已习惯了林江江一进门就咋咋呼呼,但还是被她猛地吓了一跳,他稳住情绪、半开玩笑的说道:“江江啊,我正在聚精会神地看议题纪要,你这一嗓子,犹如平地一声惊雷,把我吓了个激灵。有什么事呀?”
林江江在神谷涧修炼了一整天,还躲在后面偷听五羊与钮承戎瑟的对话听了许久。此刻她口干舌燥,如一阵风般冲到林蕤白星的书桌旁,端起水杯,如牛饮般大口喝下一壶水,说道:“父亲,五羊是叛徒!”
林蕤白星见自己女儿说话斩钉截铁,想必是有真凭实据的,再加上之前的疑虑,问道:“她跟钮当杰暗中勾结吗?”
林江江回复道:“并非如此。而是钮家一脉的嫡次子钮承戎瑟。”
林蕤白星绞尽脑汁地回想,忆起两年前,王室曾组织过一次王室高官及其子女参与的聚会,想必二人便是那时相识的。
林江江继续说道:“上次她被钮当杰带走在长廊,那分明是他们密谋已久的阴谋,妄图引我上钩,将我生擒活捉。上次未能得逞,今日他们竟又打起如意算盘,商议着要引我去神谷涧后崖,然后将我推下万丈深渊。”
顿了顿,他继续说道:“不过我和祝钺早已在后崖布下天罗地网,就等将他们俩一举拿下。”
林蕤白星听着林江江这般言辞,心中五味杂陈,不知是该着急还是欣慰,说道:“务必小心谨慎,他们恐怕不止是两个人那么简单。”
林江江对答道:“我们也是这般考虑的,所以特来询问您是否可以增派人手。神谷涧水底深不见底,犹如无底黑洞,他们或许不会安排人手,但我担心他们会在沿途设下埋伏,而且我们发现钮承戎瑟的腰带竟是由发丝编织而成,猜测那可能是您或者母后的,正因如此,他们才能顺利通过神谷涧的结界。只是不知道他们究竟有多少这样的腰带。我定要亲手将那腰带毁得粉碎!”说着,他紧紧地捏起拳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