等时夏走后,静王一屁股坐在地上。
为什么?
他王爷都当的这么憋屈,凭什么一直都是他受罪。
马车上,云春不无担忧问:
“娘娘,您这样,万一静王多想怎么办?”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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男人的权力是天生的,女人的权力是过渡的。
静王妃几十年如一日操劳,换来的只是一句牝鸡司晨。
静王只要想,就能立马回归朝堂。
其中不公,无人深思。
反倒会担忧静王妃大权旁落,以后失宠。
时夏冷笑:
“我也不能钻进他脑子锤他一顿,爱怎么想怎么想。”
刑部侍郎早早恭候在门口。
摄政王吩咐,绝不允许静王妃踏入半步,也绝不能对王妃不敬。
真是既要又要啊!
奈何当下属的毫无人权,他也只能硬着头皮上。
“王妃娘娘大驾光临,有失远迎,恕罪。”
时夏直入主题:
“慕容御关在哪?”
刑部侍郎哭丧脸:
“王妃娘娘,令郎此次煽动百姓谋反,实属大罪。”
说完,又凑近低头道:
“慕容御八成是毁了,怪只怪摄政王,您尽心了,城中无人敢说您半句不是。不如培养二公子,人心隔肚皮,亲生的总归更好。”
时夏低头睨了他一眼:
“唷,你这么懂,要不这个静王妃你来当,我洗手做刑部侍郎算了!”
刑部侍郎猛拍腿:
“祖宗啊!您怎么就听不懂人话呢?”
“得了,我去找摄政王请示。”
大牢里。
慕容御双手双脚被捆住,摄政王站在他面前:
“只要你保证,日后再也不发表这些诛心之言,本王就放你回去。”
慕容御当然不干:“反贼,慕容家的江山,绝不能毁在你手里!”
下一秒,狱卒将薄薄的竹签插进他脚趾甲的甲缝里,锥心的疼痛霎那传遍两条腿。
“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草——!”
十趾连心,慕容御只觉得有人拿刀在腿骨上戳,再三百六十度旋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