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您的大道理免了吧。许大茂家的鸡被偷了,三大爷的自行车轱辘不见了,这还说不过来么?”
何晓不悦地白了他一眼,对爹这种睁眼瞎极为反感。四合院的安全堪忧,也就傻柱认为这儿牢靠。
“啊……”
傻柱怔在那儿半天没反应过来,十多年前的事,咋被儿子知道了呢?
脸微红,他急忙狡辩道:“哪儿有的事,可别听你妈的絮叨,这里面全是误会。”
这让他觉得自己冤得没法再冤了。那只鸡是棒梗下的手,是他好心代人受过背黑锅的。
至于三大爷的车轱辘呀……唉呀,的确是他“借用”
的没错,但那是三大爷自己做得太过分,所以才不怪他。
抹杀十几年的时间跨度,要不是儿子提点起来,他还真忘了这一茬。
“这事可是您亲口承认的,还能有什么曲解的地方?”
何晓微微一撇嘴,故意逗弄老父亲两句。看他乐颠颠认栽的模样真让人火冒三丈……想起小时候看剧时候的情景就更上头。
“我……”
哑口无言,正打算为自己解释呢,一大爷匆匆从外头闯了进来。
“哎?柱子,你们俩跑到我家干啥来了?”
“一大爷,我和何晓来找床来的。本以为丢了,没想到在这儿安家啦!”
对两人聊天毫无兴趣,何晓径直走向木床,围着床身转了一圈打量。
床显然刚被打扫过,其上已备好了褥子、被子以及枕头,简直可以随时躺上去睡上一觉了。
思及连老马都爱不惜手的东西居然有人打算当睡觉用具,而且这个人还不是自己,何晓觉得真是有够糟践物件的。
再也不能保持沉默了,直接将床上的被褥一把抱起,迅速移至窗户后的椅子上搁置好。
何晓正打算继续整理铺盖时,忽闻一声断喝:
“喂!你动棒梗的床干嘛?快放下。”
一大爷原本对何晓就没多少好感,见他擅自移动棒梗的床铺,立即上前阻拦。
“这是棒梗的床?”
何晓听罢气不打一处来,将手中的褥子直接扔给了易中海。
随后回到木床边,开始仔细检查起来。要是发现木床有半点损伤,他定会让棒梗给予赔偿。
“何晓,谁允许你上床的?立刻下来!”
一大爷脸色阴沉,心中颇为不满。在这四合院里,还没人敢无视他的指令。
“哎呀,一大爷,您先别着急。这张木床不是棒梗的,而是何晓自己花钱购置的。”
傻柱急匆匆赶来,从一大爷怀里接过褥子,随手放到旁边。
“什么?”
一大爷惊讶之余,想起自己确实对此事一无所知。
然而即便如此,他仍然辩解道:“就算床是他的,也不能随意掀开棒梗的被褥啊!再说棒梗是他哥哥,让兄长先睡又会怎样?人家连房子都让了。”
听着这些话,何晓紧锁眉头,依稀记得在前世电视剧里,易中海并没有这么烦人。
回望过去,装作不解地问:“您是谁呀?我的床还要经您批准不成?”
“你……”
一大爷直指何晓,脸黑如铁:“我是什么人?我是院子里的一大爷!”
“没听说过。”
何晓摇头表示不认识,随后转向一旁的傻柱,完全忽略易中海的存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