嗯……
“不过你可得给我看好,别让闲人糟蹋了。”
“成,拉回去我就供着,谁也不让摸。”
傻柱白了儿子一眼,心说若不是亲生的,他还犯不着揽这份麻烦。
唉,上辈子肯定是欠他的债。
“行了,儿子,你在那照看着木床,我去租辆三轮车。”
……
坛根晓市离四合院距离不远。傻柱叫了辆板车,仨人折腾了一阵子,才小心翼翼地将木床抬上车,并且用绳索固定妥当。
随后,他推着自行车走在前头,刚迈开几步,回头一瞅,发现何晓并没跟上。
“不愿跟我一块儿回?”
何晓摇摇头,表示不想去四合院,“不了,我就直接回宾馆。”
“行吧。”
傻柱感觉有点疲惫,也不再劝了。
蹬上自行车,他在前头带路,三轮车紧跟其后,慢悠悠朝四合院而去。
站在市场出口的何晓心里依旧七上八下,生怕傻柱家那些“便宜”
孩子们捣蛋,把木床给毁了。
“爸,您一定得给我看着点,最好谁都别碰,尤其棒梗——他更不能碰。”
骑行中的傻柱一脸黑线,转头喊道:“那是你哥!”
……
“切,屁的哥,他又不姓何。”
何晓嘟囔着嘴角一撇。看着远去的傻柱,转过身返回市场。
“嗨哟,装模作样叫人家爸,还真把自个当回事了,这都是啥玩意呀!”
他对傻柱的印象一时半会儿真没法评价……
再说这所谓的父子关系吧,在他看来也挺玄乎的,谁才是真·冤种还不一定呢,反正他可不是养白眼狼的料!
哎呀,越想越窝火,尤其是自己明明还改成了这个“何”
姓。
逛了一大圈,见市场上也没啥中意的东西了,早市眼看快要散场,他便坐上了公交车,回到宾馆。
……
“回来了。”
“妈,您看看我给您带回来点啥好东西。”
放下一摞旧报纸后,何晓从兜里掏出了那十个鼻烟壶,“咔嚓”
一声在沙发前的玻璃桌上摆成一行。
“呦呵,你是打哪儿淘换来的鼻烟壶?”
娄晓娥提起了兴趣。这种小物件她并不陌生,随手拿起一个细细端详,做工颇为精致。
“是在路边摊购的,每个三十元,我全给买下了。”
何晓觉得自己这次小有收获,颇为得意。
他不经意抬眼望向娄晓娥,发现母亲也很高兴,这才稍稍松了口气。
接着,他厚着脸皮朝母亲靠近了一些,“妈,您能不能借我点钱?我保证这是借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