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的声音微微颤抖,既紧张又期待。
吕布脸上露出一丝不屑的冷笑,身躯傲岸:
“我何须什么靠山!我凭借自己的本事,平定叛乱,守护疆土。”
“我的功绩,天下人有目共睹,何须靠他人来认可!”
他的一举一动充满了自信和霸气,实力才是决定一切的根本。
成廉不甘心就此放弃,继续进谏:
“主公,世道就是如此。没有靠山,我们处处受限。”
“即使您战功卓着,也可能被人忽视。”
“够了!”吕布强势地打断了成廉的话,“我意已决,此事不要再提。”
他的眼神中透露出一丝不悦,显然不想再讨论这个话题。
成廉无奈,只好住口。
他低下头,心中有些失落,但也不敢再违抗吕布的命令。
魏续沉默半晌,继续道:
“丁原白捡功劳,成为并州刺史,怎么也得给家主一点名分吧!”
“家主为他立下汗马功劳,他总不能如此吝啬。”
侯成非常赞成,脸上露出愤怒的神情:
“没错,丁原实在不厚道。”
“这么久了,也不知道为主公请功,真以为胜仗和他有半毛钱关系一样!”
宋宪也觉得丁原的做法不妥,微微摇头道:
“丁原此举,实在让人寒心。”
“住口!不可妄议!”吕布喝令道,“丁使君自有他的考量,我们只需做好自己的本职工作。”
军帐气氛沉闷压抑,夕阳映照着众人不甘的面庞。
吕布仰头将一碗酒一饮而尽,辛辣的酒液顺着喉咙流下,心中豁达。
不久,张杨匆匆归来,郑重道:
“丁使君非常惦记吕布将军,在晋升宴上,多次提及将军的功绩。”
“不管是讨伐没鹿回部、索头部,还是平定白波黄巾、休屠诸胡,奉先都功不可没!”
魏续眼中闪过一丝失望,忍不住调侃道:
“就这么个惦记法?难道就没有给家主新的职务?”
张杨微微一顿,正色道:
“丁使君最器重奉先,任命奉先为主簿!”
魏续震惊得瞪大了眼睛,声音不自觉地拔高: