怪不得今天李都统大人对自己几人的态度那么严厉,那都是在救咱们啊!
这么想了之后,李景隆那张脸突然就在毛骧心里和善了起来。
终于,在经历了一段有生以来最为漫长的一段夜路之后,毛骧终于来到了朱雄英的病房外。
“都统大人,您要的信件来了!”
良久,一个蒙着脸的侍卫走了出来,从毛骧手里拿过了那封“要命的书信”,和他淡淡的说了一句。
“你可以走了!”
毛骧心里终于舒了一口气,转过身来刚刚还没迈出去第一步,就被那人气势凌人的问道。
“这信被人拆开过,你看了?!”
踏马的!
这可真是怕什么来什么!
听见这句话,毛骧赶紧转过头跪说道。
“小人.......小人从未拆开查看啊!”
可是对面那人的表情似乎是并未放松下来多少,只是继续说道,
“来的路上,可曾经遇见过什么人吗?”
毛骧自然是不敢瞎说,
“那个,遇到了四皇子,不过并没有给他查看,被陛下出现叫停了。”
那戴着面罩的人随即打开了信封,把里面的内容仔细的查看了一下。
“嗯,没事了!”
“应该是光线不好,刚才我看错了!”
“你走吧!”
说完,那人便自己走回了屋子里。
毛骧只感觉自己的两条腿都还在打颤,走路都有些不听使唤,离开了那间屋子好远之后,才有些缓过神来。
“这应该,是救回自己一条命了吧!”
.........
朱雄英病房内,
“哈哈哈哈哈怎么样,表叔?”
“刚才我演的像吧??”
刚刚一进屋,李景隆就十分没有正形的向朱橚笑了起来。
“你啊,老是吓唬人家干什么?”
朱橚摇摇头,他常年远离皇权争夺的中心,自然也是不明白这其中的弯弯绕。
“嘿嘿嘿,这些人都是些个嘴上没有把门的,我要是不给他们来点狠手,指不定捅出来多大篓子!”
李景隆一边笑着,一边把手中的书信打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