惊呼道:“怎么会这样?!”
谢婉宁赶忙伸手,示意父亲坐下:“爹,您别急。您看那贺滢滢,一看就是有备而来,故意想接近安王。想来她早已有了计划,所以在青州的时候就对老夫人动了手。”
谢时章这才恍然。
“怪不得之前说你出嫁,老夫人并没有回来的意思,却又突然派人飞鸽传书,说是要回来过年。原来是被人给控制了。”
说完,又面露担忧之色,看向谢婉宁,问道:“那你祖母她……?”
“放心吧父亲,那母蛊在贺滢滢身上,若她不愿意,咱们便是将她抓起来也没办法。您且将我给的丸子吃下,等贺滢滢再出手就是。”
其实,这丸子是她前段时间看医书时,看到苗疆之蛊觉得有意思,专门研制的。
至于这丸子的效果,想来贺滢滢体会后,应该会终生难忘。
谢时章看着手中的瓷瓶,表情有些复杂。
原本还以为女儿给的是个能“防御”的东西。
敢情是拿他当诱饵钓鱼……
有点怕,但不能说。
……
回府的马车上。
谢婉宁侧头看向安王:“王爷刚刚也看到了?”
傅瑾安点了点头。
“看来,幕后之人听说本王的毒解了之后,坐不住了。”
那会儿他上前,不单单只是去替谢婉宁出气。
当时,贺滢滢脖颈后不小心露出来了印记,他上前仔细看了看,和昨天晚上黑衣人身上的图腾一模一样。
谢婉宁像是想起什么,连忙问道:“对了,大婚当天的刺客那边可试出来了?”
傅瑾安伸手轻捏着谢婉宁的手指,“嗯”了一声。
“和你猜的一样,那刺客应该就是贤妃的人。”
昨日,傅瑾安让暗卫拿了谢婉宁从贤妃那里顺来的玉牌,假扮成贤妃派来的人,上演了一场劫狱的戏码。
那刺客看到玉牌后,还真以为暗卫是来救他的,当即就要跟着暗卫离开。
只是……
傅瑾安眼神一暗。
原本按计划是,暗卫将人带出大牢后,‘藏匿’在他们准备好的房子里。
到时候再从他嘴里问出些什么。
没想到,还没出大牢,又有一伙刺客突然赶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