陈凡大喊，后脑勺都鼓起个包来。

“对！！对不起！！！”

“真的非常对不起！！”

两名小孩被吓了一跳，收起笑脸，眼神惊慌的鞠躬道歉。

陈凡这才看清楚两位小孩的打扮。

他们穿着旧衣服，身上的运动服明显比体型还要大一号，鞋子裹满灰尘，两只脚的鞋带都一黑一蓝不同颜色。

他们两人的手上各自拿着一支球拍。

一支拍线断裂。

另一支球框边的漆已经掉得差不多，接近报废。

两支球拍像是从垃圾桶里捡来的。

看得出来两人面对陈凡有些害怕，犯了错后站得笔直，满是无措。

“福利院的？”

陈凡看到了他们胸前的小牌牌。

这是福利院为了确实身份要求小孩子们佩戴的。

“嗯。”

两小孩点了点头。

陈凡心中的气消了大半，摆了摆手：“你们这球拍......”

两小孩顿时紧张。

其中一个小孩急忙小跑，将被踢飞的鞋子捡回来放在陈凡脚边，另一位小孩则是赶忙捡起陈凡掉落的网球包，伸出小手拍了拍上面的灰尘，又鼓起腮帮子猛吹。

“大哥哥，鞋给你捡回来了！”

“网球包还给你！”

“能不能不要把我们的球拍丢掉。”

两个小孩紧张兮兮的看着陈凡。

他们脸上写满了局促。

“没事丢你们球拍干什么，走吧走吧，下次看着点。”

陈凡摆了摆手，坐下穿起鞋。

脑袋嗡嗡疼，这午觉是睡不着了。

然而，两名小孩并没有离开，反而泪眼婆娑的跪在陈凡脚边。

“喂，你们干嘛，受伤的是我啊，你们哭上了？”

陈凡吓了一跳。

这阵仗要是被路过的看到，“陈凡欺负小孩”指不定就传出去了。

“我们让你揍一顿吧，揍了就不准丢我们的球拍了。”

两个小孩咬了咬牙说道。

陈凡又一次愣了。

不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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有病？

真当我超雄国中生？没事揍小孩啊？

“滚滚滚，什么揍不揍的别污蔑我啊。”

“真不揍？”

两小孩抬头，错愕的看着陈凡。

陈凡稀奇：“我没事揍你们干什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