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们一边跳着舞,一边安慰道:“没关系的,你们跳得开心就好。”
就知道不该相信这个人。
李思特挣开卓令川的手,努力地跟上前面那位小伙子的动作,一板一眼认真地学着。
好在第一轮开场舞很快就结束了。
李思特二话不说回到座位上,“吨吨吨”给自己灌了半瓶饮料。
等卓令川也在身边坐下的时候,他马上将双手放在胸前比了一个大大的X,“你再拉我上去跳舞,我就和你绝交。”
“你想和我绝交多久?”卓令川笑着抓住他的两条手臂,“好啦,后面不拉你上去了,我也不去了。不绝交行不行?”
“你说到做到就不绝交。”
劳动人民对生活的热爱和对音乐的热情与创造力是令人惊叹的。
后面,侗家儿女们还表演了蜚声国际的大歌,还有一些非常接地气的山歌对唱、主客互答的表演,甚至还有非常经典传统的侗戏。
卓令川和邱北还用侗族小琵琶表演了一首卓令川他们乐队的歌,那首歌李思特也听过的。小琵琶弹出来的感觉,跟电吉他和架子鼓演奏出来的,几乎像是两首完全不同的歌,真是别有一番韵味。
李思特在下面看着他们,顿时很是羡慕,他对许露薇说:“要是我们也会乐器就好了。”
“让卓令川教你啊,他肯定很乐意。”
“……”李思特喝了一口饮料,看了看身边的摄像,他拿出手机给许露薇发了一条信息。
“你是不是看出什么了?”
许露薇看完信息,抬起头看着李思特,意味深长地笑了。
随后,她发过来一条信息:“我看出来什么了?”
很快,第二条信息跟过来:“我只知道,革.命尚未成功,某人仍需努力。”
——
晚会散场的时候已经快到十点,众人兴尽而归,一个个勾肩搭背地往民宿走。
邱北还在兴奋地哼唱着刚刚听到的当地民歌。
邱南扶着他,“别蹦跶了,一会儿把我带沟里你看我救不救你。”
邱北大着舌头,高高举起一个拳头,“没关系,让我睡沟里,沟里。喝!”
蒋林泉感叹:“虽然我是贵市人,但其实也很少来这里,更没参加过几次这样的聚会。也就只有这样比较偏远些的村寨才能看到了,大城市里这些早没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