看向于甜。
当她看到于甜手掌上那触目惊心的伤口。
殷红的鲜血正不断地滑落。
一滴一滴打在地上。
女孩的喉咙像是被什么东西紧紧卡住。
干涩发紧。
她张了张嘴唇,却只发出两声微弱的两声。
“对不起……对不起……”
于甜沉默了片刻,眼神中闪过一丝复杂的情绪,有心疼,有理解,更有对女孩的期许。
她伸出手指,指向地上那个男人:
“你没有对不起任何人,更没有对不起我。要是你觉得我说的有道理,那就鼓起勇气,杀了他,杀了这个满身龌龊、恶心至极的垃圾男人。”
女生紧了紧握住刀柄的手。
原本不断涌出的泪水此时已不再流淌。
她的眼神逐渐坚定起来,仿佛有一团火焰在眼中燃烧,将曾经的恐惧和自卑一点点吞噬。
她在心中告诉自己。
“我不脏,我一点错都没有。他凭什么囚禁我,让我受了这么多年的苦?都是他的错,是他害得我与家人分离,这么多年都无法回家。”
她低头盯着地上的男人。
抬手擦了擦有些模糊的眼睛,缓缓蹲下身。
男人那熟悉的面容,让她感到无比的厌恶和愤怒。
小主,
她的脑海中不断回想起被男人囚禁的那些日日夜夜。
那些痛苦的回忆如潮水般涌来。
每一个画面都像是一把利刃,刺痛着她的心。
想起他对自己施加的种种折磨。
女孩的嘴角一点点上扬。
她慢慢地举起短刃,手臂微微颤抖着,然后用尽全身力气,直直地朝着男人的胸口刺了下去。
男人原本半睁半闭的眼睛猛地瞪大,眼中充满了恐惧和不可置信。
他看到那寒光闪烁的短刃刺来,下意识地举起手想要阻止女孩。
却在这时,一只脚踩住了他的手掌。
他不可思议地看着女孩。
这个曾经被他折磨得失去反抗能力、被他驯化得无比听话的女生,此刻竟然真的举刀向他刺来。
短刃刺入心口,剧烈的疼痛瞬间袭来,逐渐传遍全身。
他想大声呼喊,想痛骂女孩。
可喉咙像是被堵住了一般,根本说不出半句话。
他的手也无力地垂下。
整个人只觉得天旋地转,身上的血液随着伤口不断地流逝,身体也渐渐失去了全部力气。
他看着女孩逐渐狠辣的眼神。
那种眼神让他感到一阵恐惧。
在即将咽气的那一刻,他艰难地张开嘴,还想再恶心女孩一下,缓缓吐出几个字:
“柳菲梦你,你,你……是……脏的!”
话音刚落。
他的脑袋便歪向一旁,嘴角缓缓流出鲜血,眼神瞬间黯淡下去,失去了所有的生机。
女孩的眼睛通红。
她拔出那把鲜血淋漓的短刃。
再次毫不犹豫地朝男人的心口刺去。
一下,两下,三下……
她不断重复着这个动作。
每刺一下,都在发泄着心中多年的怨恨。
男人的胸口早已血肉模糊,惨不忍睹。
直到她刺累了,手臂酸痛得再也无法高高举起。
她才一点点拔出短刃,缓缓站起身。
她抬起脚。
狠狠地踹在男人大腿中间,然后用力呸了一口,恶狠狠地骂道:
“贱男人,你才脏,你全身上下都是脏的!”
于甜看着女孩此刻的模样,脸上露出欣慰的笑容,嘴角微微上扬:
“没错,他才是真正的脏污之人,柳菲梦,你做得好!我们完全不需要觉得羞耻,觉得不清白,这种一点事也没有,完全不需要在意,知道吗?”
柳菲梦点头,“嗯嗯,我知道了。”
这一刻,于甜才感觉自己终于被解救了。
心中一阵舒畅。
“啪!啪!啪!”
清脆而有节奏的掌声,伴随着一个清脆悦耳的女声,从旁边的一家店铺里悠悠地传了出来。
“说的好极了,真是太精彩了,不枉我闹着哥哥飞过来看看热闹,真是太有意思了,我很喜欢。”
话音刚落。
对面的一家男装店铺里,缓缓走出了三个人影。
走在最前方的。
是一位明媚动人的少女,她身着华丽精致的衣裙。
少女的怀里,还抱着一只可爱至极的小博美犬。
那小家伙全身毛绒绒的。
洁白如雪,毛发蓬松柔软,仿佛一团会移动的云朵。
它穿着一件粉色的小裙子。
小小的舌头吐出,水汪汪的大眼睛透着机灵与乖巧,一看便是被精心呵护着,养得极好。
少女的手轻柔地抚摸着小博美的脑袋。
在少女的左右两旁,各站着一个男生。
左边的男生,长相极其妖媚。
那精致的五官仿佛是被精心雕琢过一般,带着一种独特的魅力,让人忍不住多看几眼。
右边的男生。
虽然脸上还带着些许肿胀,但依然难掩其五官的俊秀,轮廓分明的脸庞透露出一种别样的英气。
少女走在最前方。
嘴角始终挂着一抹灿烂的笑容,眼神中含着满满的笑意。
随着她的走动。
漂亮的裙摆晃来晃去。
而她腰间挂着的长笛也跟着有节奏地摆动着,发出轻微的碰撞声。
她的目光落在了于甜的身上,笑容更加灿烂了几分,欢快地说道:
“姐姐,你说得太好了,我觉得非常对,很有道理。
我啊,也最最最讨厌男人了。
男人居然想驯化我们女生,简直就是痴人说梦。
他们就只配被女人踩在脚下,成为女人玩弄的玩物。”
宫卿墨脚步一顿:“……”
“包括我?”
宫卿清听到声音,缓缓回头,瞥了他一眼,沉默了片刻,语气认真地说道:
“嗯……你也是男人,包括你。”
宫卿墨:“……”
宫卿清瞥见他的脸色变化,补了一句,
“不过嘛,因为你是我的哥哥,所以我并不会太厌恶你的,而且哥哥很好,所以加分咯!”
随后,她又将目光转向了一旁的凌清寒:
“你呢?你觉得我说的对吗?”
凌清寒嘴角上扬,眉眼含笑,微微躬身,姿态恭敬:
“主人,您说的都是对的,男人都是一群肮脏的东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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宫卿清挑眉,“那你骂你自己咯?”
凌清寒低下头,目光温柔地对上她含笑的眼眸:
“主人说什么就是什么,你说我脏,那我就是脏。”
宫卿清满意地撇了撇嘴,笑道:
“很好,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