楚辰笑道：“我喜欢研究符文，上古还能有什么符文传下来？不研究飞升台，还能去哪里？”“嗯，去飞升台研究符文，这倒是个很好的主意。行，一天一粒丹药。这两颗丹药可以研究两天。”
楚辰摇头。“不行，两颗丹药十天。”“四颗十天。”“行，成交。等我研究好了，一起给你结算。”“好，不许骗人。谁骗人，谁是小狗。”
楚辰与高老头谈好了价格，正好弟子送上来了三杯茶水。只见，这茶水呈现琥珀一样的颜色。说是茶水，却见不到一片茶叶。楚辰内力一扫，并没有发现异常。“嘿嘿，没想到了。高老头，你居然舍得把千年芝草茶泡上来。”李慕白笑道。见楚辰二人达成了一致，李慕白也暗自吁了口气。
高老头一副肉疼的样子，苦着脸嘟囔着。“哪个小王八羔子，把老子最好的茶泡了上来。”好像全然忘记了，是他自己刚刚吩咐过，要上最好的茶这回事。
楚辰轻轻抿了一口，茶水芳香甘甜，带有一股淡淡的灵力，让人精神为之一振。“好茶……”楚辰禁不住称赞。
“当然是好茶。培育这茶，要花去老头子我三年的心血。算了算了，便宜你们了。喝完茶，赶紧该干嘛干嘛去吧。老头子我这里不留客。”
李慕白哈哈大笑，道：“楚宗主，既然你心愿达成，高老头又下了逐客令，那我就先走了。咱们后会有期。”李慕白端起茶杯，咕咚咕咚几口喝干，站起身来。“多谢慕白兄一路相送，有空，欢迎再去我蓬莱做客。”“好说好说。”李慕白深知高老头的为人，也不再逗留，直接离去。
楚辰一口喝干了茶水，道：“高老头，带我去飞升台。从现在开始，可以计时。”“不用人带，你飞到高空，西面五座小岛围着的位置，海下三十米左右，就是飞升台。”
楚辰点头，一步跨出，飞到西面方向。果然，五座小岛呈五角星模样布置，围绕着中间的一片区域。不知道是人为打造的，还是天然形成。内力直入海底，在三十米左右的深度，有一大片圆形平台。无尽岁月过去，这片平台之上居然无尘无垢，光洁如初。也没有任何海藻生长，堪称奇迹。
楚辰撑开防护罩，没入海中，盘坐在平台中心。内力全部散开，包裹着平台，一寸寸，一丝丝，细细的探查。平台的构造极为复杂精密，全部是由一块块的灵石组成，表面看不到一丝缝隙，宛如铁板一块，简直鬼斧神工，骇人听闻。只不过，每块灵石里面都刻录有一枚符文。灵石变成了黑色的石头，失去了原来的灵力，但质地却更加坚硬。否则，这么多年下来，也不会完好如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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楚辰有些头皮发麻，这么多的灵石，如果里面的符文都不一样，自己要研究到何年何月。心里暗自叹息了一声，抱怨没有任何作用，先从中心往外，一块块灵石查探吧。
楚辰闭着眼睛，盘坐海底，心神全部投入到了符文的研究中。随着楚辰的摸索研究，逐渐发现了规律。每一圈的灵石中符文一模一样，一圈一圈往外扩散。这些符文与从魔界泓道宗得来的符文，有一些相同，也有更多的不同。
也不知道过去了多长时间，楚辰把平台上的符文全部熟记于心，同时又把平台上符文的组织排列顺序牢牢记住，楚辰心里产生了一个疑问。这个飞升台明显没有一丝破坏的痕迹，为什么不能用了呢？既然飞升台都不能用，那自己学会了飞升台的符文布置，又有什么用？
第三百七十四章自然飞升
楚辰越想越是郁闷，不由长啸一声。轰隆隆，海面的波涛顿时炸开，汹涌澎湃，巨浪滔天。楚辰身形一闪，回到了大殿里。
高老头看着神情低迷的楚辰，笑呵呵道：“小兄弟，你怎么了？难道没有研究出什么成果吗？别泄气，慢慢研究，咱们来日方长。嘿嘿……只要给丹药，你在我这里研究多长时间都可以，不用着急，不用着急。”
楚辰茫茫然，无心问道：“高老头，你说为什么飞升台不能用了呢？我看那台面完整，没有一丝破坏的痕迹啊。”“嘿嘿，一颗丹药。”楚辰点点头。
“老弟，我跟你说啊，这些都是辛密，一般人都不知道的。我宗在上古，就是专门负责建设飞升台的，所以我才清楚这里面的内幕。”高老头啰里吧嗦，半天说不到重点。换做平时，楚辰说不定会不耐烦，不过楚辰现在情绪低落，自然任由高老头胡吹。
“传说，飞升台就是传送台，都是成对使用的。一个台子负责传送，一个负责接收。咱们这边的这个台子虽然完好无损，但是上面的台子如果被人破坏了呢，那还能使用吗？所以说啊，飞升台不能使用，不是我们这边出了问题，而是另外一边的台子被人毁坏了嘛。这么简单的道理，一想就通，是不是？”
“另外一边的台子被人损坏了？另外一边的人，为什么要损坏飞升台？”“一颗丹药。”楚辰点头。
高老头美滋滋。“因为他们不希望我们上去啊。我们是遗宗，被遗弃的人。他们会让遗弃的人上去吗？如果可以上去，那还干嘛遗弃我们呢？是不是很简单的道理？一想就通，对吧。”
“被遗弃的人？那他们为什么要遗弃我们？”“一颗……额，算了，这个问题我不知道。他们为什么要遗弃我们，我怎么知道呢？这个问题你要去问他们才对。一想就通，是吧。”
楚辰颓然的站起身来，摇摇晃晃的往外走去。“喂喂……臭小子，我的丹药呢？”楚辰伸手一抛，一瓶丹药不偏不倚落在高老头的手上。
“臭小子，这是丹药啊，就这么随便扔，万一掉到地上摔坏了呢？真是暴殄天物。”高之奇哆嗦着倒出丹药，一看傻眼了，十几颗。这……这也太多了吧。“喂喂……太多了……我从不占人便宜……”可是等他抬起头来，哪里还能看到楚辰的身影。
楚辰辨明一个方向，只感觉浑身无力，摇摇晃晃，向中都飞去。内城屋里，众女围了上来，发现楚辰不对劲，无精打采。“哥哥，你怎么了？别吓我们。”
楚辰苦笑摇摇头，道：“我没事，飞升台不能用了。我只是感觉有些心累，休息一下就好了。”“啊……老公，飞升台为什么不能用了？”“听说是那边的台子被人破坏了，故意不让我们上去。”
众女听得茫茫然，但大体意思也懂了。无非就是被人破坏了，无法使用，不能飞升。众女心情异常复杂，知道要飞升时，心情忐忑，亲情难舍。现在知道不能飞升时，又怅然若失。
一时，屋里沉默无语。良久，阿媞劝解道：“弟弟，你不是经常跟我们说，修炼要顺其自然吗？能飞升也好，不能飞升也罢，咱们就顺其自然，开开心心过好每一天，你说呢？”
楚辰心中一凛，是啊，能不能飞升，不都要过好每一天吗？自己的执念太深，自从修炼了《鸿蒙造化诀》以来，一直都是冲着飞升而去。突然得知不能飞升，就像丢了魂，难以接受。
楚辰点点头。“阿媞，你说的对，咱们不管能不能飞升，不都还在一起吗？老婆，是我不好，咱们好好过日子。”“哥哥，你能这么想，我们很开心。咱们一家子，每天都快快乐乐，能否飞升有什么关系呢？”
楚辰云雾顿消，搂着众女，展颜一笑，心情顿时舒畅。“咦……不对……不对。”楚辰说了句没头没脑的话。刚刚楚辰想到了《鸿蒙造化诀》，这个可是开天辟地之前，鸿蒙珠衍生的功法。那时候哪里有什么飞升台？
众女莫名奇妙的看着楚辰。“老婆，不对啊，咱们可能掉入了一个误区。飞升台是传送台，依靠能量，把能飞升和不能飞升的人，一起传送到上面去。而我从功法中推演出来的飞升，可能不需要飞升台，而是自然的漂升上去。我这么说，你们能听懂吗？”众女摇头。
小主，
楚辰继续道：“我们修炼圆满了，就会自然飞升，不需要飞升台。如果那些没有修炼或者修炼不圆满的人，想要飞升，就需要飞升台。打个比方，飞升台就相当于是一架马车，载着他们到达目的地。这么说，你们能懂吧。”众女点头。
“老公哥哥，我们如果可以自然飞升的话，那大家会不会飘到不同的地方？”白盀担心的问道。
楚辰一震，是啊，飞升台或者说传送台，飞升的地点肯定是固定的。可是这种自然飞升就不好说了，说不定每个人飞升后，到达的地点都是随机的。楚辰揉了揉额头，道：“阿盀，你的这种担忧是有可能的，但是也说不准，毕竟我们也是在猜测，得不到自然飞升的具体消息。”
“老公，我不喜欢自然飞升，不确定性太大了。要是我们飘到上面，大家找不到其他人了怎么办？”
“找不到肯定是不可能发生的。我就算什么事情都不干，也要把你们每个人都找到。只是可能会有一小段时间，我们每个人都要单独生存。”楚辰坚定道。
众女心里一暖，含情脉脉，依偎在楚辰的身边，对未知的恐惧也渐渐消除。“好了，咱们不要胡思乱想了。就像阿媞说的，不管将来如何，我们过好现在。”
楚辰笑道：“老婆，来，让我检查一下，看看你们最近修炼如何了？”众女撇撇嘴，贼心不改的哥哥，又要开始使坏了。“阿媞，你识海里的小人有多高了？”
阿媞抱怨道：“弟弟，快三尺了。原来小的时候，我还挺喜欢的。现在长大了，我看到她就讨厌。经常冲我莫名其妙的怪笑，难看死了。”
“阿媞姐，我们之前也是一样的。老公说小人是我们心中的恶念滋生的。我也没觉得我有什么恶念，可是怎么就会诞生这么一个奇怪的东西出来呢？没事，到时你灭了她就好了。”
楚辰也笑呵呵道：“阿媞，别担心。小人长到三尺后，就要突破到归一境了。这段时间你要注意，如果感觉到有突破的迹象，马上激发脑部的骨骼金光。我们之前突破时的情况，你也知道，不能疏忽。”“噢，弟弟，我知道了。”
楚辰看向其她四女，道：“你们修炼的进度如何了？有异常吗？”众女摇头。“哥哥，归一境的修炼没有明显的标志。我就感觉识海在一直长大延伸，要长到什么时候，长到什么程度？心里都没有底。”“是啊，老公哥哥，你跟我们境界一样，你的感觉如何？”
“我也一样。我推测，归一境的修炼，就是把每个人的极限潜能逼迫出来。识海会生长到每个人所能承受的极限，然后才会停止。到那时，也就是归一圆满。每个人的极限都不相同，归一境圆满也因人而异。所以我们要咬牙坚持，尽量让识海越大越好。你们的识海有多大了呢？”
“哥哥，我们的识海都快要像海面一样了，这算不算大？”阿媞满脸羡慕。“我的才像湖面，妹妹们，你们也太厉害了。”楚辰颔首道：“不错不错，还要继续努力。阿媞也不要灰心，你还没有到归一境，等你到了，自然也一样。”
第三百七十五章魔族辛密
楚辰没有说出自己识海的情况，不想打击众女。自己的识海早已漫无边界，看不到头。有时，楚辰都有些心惊，这汪洋一片，浩浩荡荡，最终要衍化成什么？楚辰不知道。但不管如何，越大肯定是越好。
接下来的日子，楚辰带着众女，有时居住在内城，有时去神山，时而也会去神道宗转转。朝游东海，暮宿苍山，早已不是难事。
这一日，阿媞也顺利突破到归一境。楚辰带着众女，去交好的遗宗逛了逛。这些遗宗，毫无例外，都居住在自己的秘境中。与世外隔绝，外人很难发现。
“哥哥，这些遗宗的环境都很美丽。如果不是修炼，我们只怕这辈子，也不知道世上竟然还有这些奇妙的地方哩。”陶姝吐吐小舌头，啧啧称奇。
楚辰摸了摸她那平坦的小腹，都快要两年了吧，众女的肚子居然毫不显行。这些宝宝，到底想要在妈妈的肚子里待多久？楚辰笑了笑，道：“世上奇妙的事情很多，将来我们遇到的精彩还会更多。有你们陪伴，咱们一路走，一路看，一路快活逍遥赛神仙。”
“咯咯，老公。我们如果成了神仙，那我们的宝宝，是不是也是小神仙？”楚辰亲了一下芈姞，摸了摸她那长长的大辫子，点点头，道：“肯定啊，有神仙老爸老妈，我们的宝贝也是小神仙。嘿嘿……光着屁股蛋子的小神仙。”“咯咯……咯咯……啊哟……”众女笑得花枝乱颤，捂着肚子喊疼。
楚辰帮老婆们轻轻揉着小肚子，道：“好了好了，别笑了。怀着宝宝，咱们不能乐过头了。”“弟弟，都怨你，谁让你故意逗我们的。”众女嘟嘟着小嘴巴，眼眉笑得抽搐。
楚辰拉着她们，落在一处秀丽的山巅。“这处环境不错，咱们今晚就在这里露宿。如何？”“嗯，随你，哥哥。”众女无所谓，见多了美景，只要跟在楚辰身边，便是人间胜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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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好，那我们开始修炼。老规矩，先种符，然后再扩充识海。”有楚辰这个全职保姆，众女随时随地都能引魔液灌体。“好，来吧，老公哥哥。”
楚辰撑开内力防护罩，同时从鸿蒙珠里拘出五滴魔液，灌入众女体内。熊骊的那滴最小，其次是阿媞，其她三女差不多是完整的一滴。众女闭上眼睛，吸收魔气，淬体种符。熊骊这丫头成了楚辰的心病，她归一不圆满，现在淬体的速度，都比不上刚刚进入归一境的阿媞。
不过，为了不让熊骊有心理负担，楚辰也没有告诉她真实情况。只是说，淬体因人而异，速度快点慢点无所谓。顺其自然，总有一天都会圆满。熊骊没有疑惑，欣然接受了楚辰的说法。
鸿蒙珠里的大半湖魔液，也快要见底了，九成都是楚辰一个人吸收的。楚辰感觉，就算是自己现在跳到墨海里，那些魔液估计也影响不了自己。楚辰内视了一下，全身窍穴都已种下了符文，但金身就是差了那么一点。不管楚辰吸收多少魔液，金身都没有大圆满的迹象。
楚辰摇摇头，不再继续吸收魔液淬体。金身不能大成，绝对不是因为自己吸收的魔液不够导致的，肯定还有其它的原因。楚辰暂时找不到这个原因，金身的修炼只得暂时告一段落。
众女都在安心的修炼，楚辰则拿出了几块自己刻画了符文的灵石研究起来。虽然之前推测过，归一境圆满就会自然飞升，但是飞升的目的地不可控。如果能用飞升台，当然还是最好的选择。楚辰看向手里黑不溜秋的石头，一阵出神。
难啊……靠自己搭建一个飞升台，这个不现实。只有起点，没有终点的单向飞升台，没有任何作用。上古遗留下来的飞升台，也是一样的情况，终点断了，无法接续。该如何办？
楚辰郁闷的看向这些石头。咦……有点古怪。这种石头，楚辰目前只发现了三处。圣光门的飞升台就不用说了，欧洲那个黑色的石门也是这种材料。不过石门里魔气冲天，一看就不是好地方。就算能用，楚辰也不会选择。
除此之外，雷神山上的雕像也是用的这种材料。那……楚辰心里一阵莫名激动，神像会不会是个传送台呢？楚辰心急难耐，就想要马上过去研究一番。不过老婆们还在修炼，只能按下躁动，等她们修炼完了再说。
等老婆们修炼完了，楚辰没有像往常一样，拿出大量的灵石，让她们继续吸收，扩大识海。楚辰兴奋的道：“老婆，我想去矮人族看看，研究一下他们那里的雕像，说不定对我们的飞升有帮助。”
众女浅笑盈盈，点头道：“哥哥，你不要有这么大的压力。想去，咱们就一起去。那些小矮人也挺有趣的，好久没见，还有些想念他们哩。”
楚辰大喜，一步跨出，带着众女便往雷神山的方向飞去。雷神山半山腰，楚辰带着众女落下，笑道：“哈哈……默力脱族长，你好吗？矮人一族的兄弟们，我想死你们了。”“啊……是楚辰小兄弟啊，快快坐下，我族欢迎你的到来。”
楚辰从空间戒指里取出了一些酒肉，交给了矮人一族。“默力脱老哥，之前我不跟你提起过，我们东方那边出现了三个黑色通道的事情嘛。”“是的，楚辰兄弟，我也在焦急，不知道你们那边现在如何了？”
楚辰摆手道：“默力脱兄弟，不用担心，无妨。我进入通道，去了另外一边。那边是魔界。不过那边的人也很友善。目前，我们两界和平共处，相安无事。”
默力脱神色凝重，双眼发光。“楚辰兄弟，你确定那边是魔界吗？这个不能开玩笑。”楚辰点头。默力脱道：“不，不对。我族传言，魔界之人凶狠嗜杀，绝对不可能和平友善。情况不对劲啊，楚辰小兄弟，你们一定要小心。”
默力脱的话犹如重磅炸弹，让楚辰震惊不已。这里面定有自己不知道的隐情，要么异界不是魔界，要么默力脱也不清楚魔界的具体情况。“默力脱老哥，能跟我说说，你族里对魔界的传言吗？我好判断一下，我发现的那一界到底是不是魔界。”
默力脱犹豫不决，最后咬牙道：“楚辰小兄弟，这些传言是我族的秘密，本来不能告知外人。你是我族的朋友，再加上现在事情紧急，我就告诉你一些，但你得保证不能透露出去。”
楚辰颔首，举起左手道：“我楚辰发誓，绝不透露矮人一族朋友们，告诉我的任何秘密。否则，天诛地灭。”
“好，楚辰小兄弟，我相信你。我族传言，古老前，神魔从混沌中诞生，他们本是好朋友，相安无事。后来不知为何，魔头狂性大发，主动向神族开战。魔族之人天性好杀，嗜血成性。他们要毁灭一切，除了他们自己的魔族一脉，绝对不会和任何其他的生灵共存，更谈不上友好相处。所以，你说的魔界，我判断应该不是真正的魔界。除非我族传言有误，不过这种情况不可能。我矮人一族，世代守护雷神山，就是监察魔族作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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楚辰道：“默力脱老哥，魔界是我们那边对异界的称呼，可能跟你说的魔界不同。我在那里生活过一段时间，那里的人们跟我们这边一样，非常和平善良。并没有你说的嗜杀成性，毁灭一切的凶残模样。所以，我判断，你说的魔界和我们称呼的魔界，应该不是同一个地方。”
“那就好，那就好。如果魔界复苏，那真的是要天下大乱，世界末日都不远了。”默力脱心有余悸。楚辰了然，看默力脱的神色就知道，他还有很多消息没有告诉自己。算了，这是矮人一族的秘密，既然人家不愿意说，自己也懒得继续打探。
“默力脱老哥，我之前跟你说的那个黑色巨门，你们去看过吗？那到底是个什么东西？”
第三百七十六章再探神像
“我去看过，那个黑色巨门，应该就是通往魔界的通道。不过不用担心，通道被神封印了，他们过不来。只是，不知道什么原因，本来是镇压在大山底下的石门，为什么会突然冒了出来？”
楚辰问道：“事出反常必有妖，石门出现变化，默力脱老哥，你能判断是好是坏吗？”默力脱摇头，长长的小胡子在胸口乱摆。“不知道啊，可能是年代太久了，谁能说的准呢？不过我探查过石门上的封印，完好无损，应该没有问题。”
“默力脱老哥，我一开始发现石门的时候，也探查过。普通人无法靠近。但为了确保安全，是不是要派人看守啊。”默力脱点头，道：“楚辰小兄弟所言甚是，这事情倒是我疏忽了。我马上安排族人过去看守，避免发生意外。”
楚辰提醒道：“默力脱老哥，矮人一族的兄弟们可以安排在山脚下看守，千万不要上前。那石门里面释放出来的魔气，会乱人心神，一旦吸收过量，会狂性大发。”
默力脱哈哈大笑。“楚辰小兄弟放心，我们矮人一族身体里流淌的是神血。”楚辰沉默不语，静静的看着默力脱吹牛。
默力脱好像被楚辰看得有点不好意思，捋了捋胡子，嘿嘿笑道：“好吧好吧，我承认，神血对魔气只有一定的防御作用，也不是免疫的。嘿嘿，那个……楚辰小兄弟放心，我族对魔族的研究，比你要深刻的多。放心放心，老哥心里有数。”
楚辰心里腹诽不已，牛皮都要吹上天了。还身体里流淌着神血？对魔族了解深刻？啊呸……要不要给你一滴魔液试试，看看你能否抵挡得住？算了算了，懒得跟这个喜欢吹牛皮的默力脱一般见识。
楚辰心念一动，取出了几块灵石，交给默力脱，道：“默力脱老哥，这些灵石你先拿着。矮人一族是我的朋友，这些灵石你们用得上。”
默力脱伸手接过，哈哈大笑，小胡子乱颤。“哈哈……楚辰小兄弟，你永远是我们矮人一族的好朋友。你的馈赠，老哥我就收下了。以后有需要帮助的地方，尽管开口。只要我帮得上忙的地方，一定不会推脱。”
楚辰点头，笑道：“这个自然，我相信默力脱老哥，就像默力脱老哥相信我一样。老哥，我想要带几个夫人在贵族神像前，感受浩荡神威，修炼一段时间。不知道老哥能否行个方便？放心，我对神像崇拜无比。我保证，绝不敢损坏一丝一毫。”楚辰深知默力脱爱面子，只要吹捧一下神像，他必然欣喜若狂。
果然，默力脱哈哈大笑，十分豪爽的道：“没问题。楚辰小兄弟，我族精英每年也就去神像前修炼一天，时间长了我们也抵挡不住神威。只要你们能坚持住，想要修炼多长时间都可以。”
“多谢默力脱老哥。那我们就先上去了，等我们修炼完了，再与老哥畅谈。”“好，楚辰小兄弟，去吧，去吧。”
山巅石像前，楚辰道：“老婆，我要放开防护罩了哦。会有淡淡的威压，大家不用害怕，守住心神，没有任何危险。”众女十分好奇。“好，老公哥哥，你放开，我们感受一下试试。”
楚辰缓缓放开防护罩，虽然知道不会有危险，但还是不放心，仔细盯着众女的变化。只见她们娇躯轻轻颤抖了几下，很快便镇定下来。
楚辰笑了笑，夸赞道：“老婆，你们太厉害了。我第一次来到石像前，这威压感让我都快要坚守不住。你们的表现，比我那时要强多了。”
“嘻嘻……老公，你别夸我们了。我看你对这威压，好像一点感觉都没有啊。”楚辰笑而不答。要说一点没有，那是假的。但随着境界的提升，这点淡淡的威压，对自己基本没有多少影响。“好了，咱们在神像前仔细感受威压，不要运功抵抗，对我们的心境和修炼有很大帮助。”
众人纷纷盘坐下来，楚辰释放内力钻入神像中。楚辰研究符文也有些日子了，虽然还是没有搞清楚各种符文的具体作用，但也绝非如第一次探查石像那般的新手小白。
随着深入研究，楚辰发现，黑色巨门的符文和神像的符文，同属于一个体系，简称为神魔符文。造型大气古朴，数量不多。圣光门飞升台的符文和从魔界得到的符文，则属于另外一个体系，简称为飞升符文。数量和种类很多，构造复杂精美。
小主，
这两类符文，诞生的年代肯定不同。神魔符文肯定要早于飞升符文。至于到底早多长时间，这个暂时还无法估算。随着楚辰对飞升符文的研究，特别是对圣光门飞升台符文排列组合的记忆与理解，楚辰很快便发现了神像里的符文有些问题。虽然神魔符文和飞升符文体系不同，但是原理是相通的。
楚辰清楚的记得，飞升台的符文排列顺序。从内往外，一圈之内的符文相同，相邻圈的不同，排列得非常整齐有序。这神像的符文，从下往上，一圈圈排列大抵相同，但是有少数一些符文的排列顺序错乱了。
楚辰在想，如果我把这些错乱的符文调整过来，不知道会发生什么变化。要不要试试呢？犹豫了一下，最终楚辰还是压抑不住内心的期待，动手调整了起来。为了避免产生太大的声响，楚辰释放内力，把整个神像连同山巅，一起包裹了起来。
楚辰先试着调整一块错乱的符文，内力轻轻推动石头，很轻松便能移动。而那些排列整齐的符文，石头却无法移动。初步测试证明，楚辰的猜想是正确的。这些错乱的符文是故意为之，完全可以调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