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烧一会就好了,不去医院,把我送医院你就不管我了,没有人管我了。”
眼泪真有点不值钱了,自己一直害怕的,没想到乔宥齐也在害怕,没人管了,世界上这么多人,怎么会没人管了。
解清酒照常开车,乔宥齐不死心:“你要去哪?”
“医院,不去医院你的手非烂掉不行。”
“那你别走……”
“我不走,你手坏了拿什么赚钱。”
“都给你,全部都给你~,”他还在碎碎念,但是感觉意识已经不是很清晰了,但还在在攥着这个人偶,到了医院扶着他下车都难,还攥着个死人偶。
解清酒去夺,他还不放。
“你放下,扶着我。自己多重不知道啊。”
“她不会走……”
“我也不会信不行。”好不容易把人搞下车,又是挂号缴费,他坐在大厅跟烧傻了的智障一样。
没想到他的烫伤严重到要手术,说的地狱一点,要不是把伤口都烫熟了,他光失血都能给自己送走。
解清酒在走廊有些焦躁,没带药,反正等着也是等着,她准备先去药房给自己拿点药。
多熟悉的感觉,一双人找不到一个全乎的。
“妈妈说,你朋友有事,你出去了。”
其实从他没打电话来就知道,他已经猜出自己来找谁了。
解清酒拿完药坐回长椅上,有点不知道怎么回。
“嗯。”
“我没有别的意思,就是担心你晚上出门不安全,你忙完早点回去。”
“好的,我知道。”
“还有车位的事情,我已经给物业打电话买还好了,离电梯口很近,这样你不会在车库掉向,也不会冻到,我把号码发你。”
“嗯,谢谢,”
“和我还用客气吗傻蛋,记得回去,不然我妈会担心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