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嗯,怎么了?”
“没怎么,喊喊你,沈睿林,沈睿林沈睿林。”
“我在呢我在呢我在呢,”他边回答,边仔仔细细切了些黄瓜丝青椒丝洋葱丝,“一会觉得肠腻的话,可以夹点蔬菜吃。”
“沈睿林,”她又喊到,但是语气里却没了俏皮,有些忧虑。
“怎么了,有什么顾虑,你说就可以了宝宝。”
“我觉得,”她呆呆的看着旋转的烤肠,“我这辈子完了,”
“为什么会这么想,”沈睿林担心的看着她,“还是觉得身体不好吗,没关系,我们还这么年轻,慢慢养,总会好的。”
“不是这个。”
“那你是觉得爱爱的时候太刺激了吗,我可以收敛一点,按你的需求来。”
解清酒满头黑线,真是我说波棱盖,他说胯骨轴,怎么什么都能联系到那方面。
“沈睿林!你给我好好说话。”
他突然靠近,然后又狡黠一笑,小声的犯贱:“爱爱?爱爱,爱爱!怎么,觉得这个词别扭?”
“我生气了!”她白了沈睿林一眼,这个人真的好没脸没皮。
“不生气,老公错了。”他在他的嘴唇上轻轻一啄,“继续说。”
“我说的是,我觉得我这辈子都摆脱不了乔宥齐了,他好像会一直死死的缠着我。”
她话音刚落,面前的烤肠就爆了一根,吓了她一哆嗦。
沈睿林赶紧仔细检查看她有没有被烫到,“没事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