听见他这么说解清酒彻底绷不住了,“乔宥齐,你什么意思,你这是非法拘禁。”
她虽然急,但是却没有手能去抢手机。乔宥齐挂了电话,又看了看她的手,“你现在出去能干什么,老老实实在家养几天不好吗。”
“我是什么都干不了,但是起码不用看见你了。”她自暴自弃地坐下来,但是想了想还是很气,“你TMD!你!”她牙都要咬碎了。“你找人放火的时候,你有没有站在我的角度思考过,你是不是sb,连烧六户,万一闹出人命来,你——,”
解清酒觉得自己气得脑仁都嗡嗡做作响。
“我连两幅画都能带出来,又怎么会闹出人命。”乔宥齐拿来吹风机,调成冷风给她吹手。
“我不用你给我吹!风太干了,还是很疼,我恨你我恨你我恨你!”反正走是走不了啦,解清酒索性开始发疯。
但好像只要解清酒走不了,她说什么乔宥齐都不会再生气,他关上吹风机。“我去拿点冰,隔着冰块给你吹,可能会更好点。”
“我现在看着你,我就觉得心跳加速,整个人发慌,我实在无法理解人为什么能这么自私,你是人,我也是人,你凭什么觉得随你的心情摆不控制我。”
“我不是要摆布控制你,而是你在我身边,我能给你最好的,你在我身边是最合适的。”
妈的,张嘴就是这一套,解清酒气得什么都不想说了,和他讲道理已经讲不通了,只能国粹攻击表达自己的愤怒。
“SB,我觉得你真SB,你照照镜子行不行,你照镜子的时候,看看你说这番话的时候有多SB。还在你身边最合适?我和谁在一起都挺合适的,因为我不SB,因为我正常。”
“你在气头上,你说脏话我不怪你,但是我以为你会理解我。”
“我挺想理解你的,真的。”解清酒说的很真诚,“甚如果你没把我逼到这一步,我听了你的事,我也会可怜你理解你,但是你要不要看看你自己做了什么?你完全变得和你爸一模一样,你讨厌他惧怕他,但是你又服从他模仿他。你觉得自己想的就是对的,自己认为的就是好的,你暴力自私,你拿别人的生命当玩笑,你不值得我可怜。”
乔宥齐明显被她这些话攻击到了,他两只手都攥地死死的,包裹伤口的纱布没一会就被黄色的粘稠液体沁透了。解清酒看着都觉得疼。
他索性把纱布解开,上面一层烫烂的皮全被他自己磨掉了,解清酒看着都倒吸一口凉气。
“你,你还好吧?”
说是关心他,其实更是怕他真疯了弄死自己,毕竟他们家好像祖传的不care穷人的命。
“没事,我冲一把,去给你拿冰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