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好,你好?”两个人在卧室里,就听见客厅有人在打招呼,应该是医生来了。
乔宥齐迎了出去。
“这里,”他把人带进了卧室,解清酒坐在整坐在沙发上闭着眼睛,尽量不让眼泪流下来,手都要烫烂了,自己只是不愿意低头,怎么可能不痛。
手心全都是被烫后迅速鼓起的水泡,和破裂后皱巴的白皮,破口处不断渗出液体,白皮下是粉色的鲜肉。
医生都有些惊讶:“这怎么烫的,怎么都烫这么严重?自己挑破的?”
“不是,不小心摸到刚关的燃气灶上了。”
“这是有多不小心。”他边说边就开始往外拿东西,“这破口这么大,很容易感染的,应该让医生处理。”
本来在气头上的时候忘了手还在疼这件事了,医生这么一说,解清酒觉得自己的手火辣辣的烧,她恨不得把手剁下来缓一下。
“来,已经这样了,再说在手心也不方便,我先把那两个没破的给你挑一下。”
说着她先拿碘伏给她的手进行消毒,又拿出一个无菌针头来把没破的水泡戳破。
“水泡的开口也不能太大,不然容易感染,也不容易长好,我给你挤一下,你忍一忍。”
医生还没上手,解清酒的泪就先下来了,太疼了,自己甚至能从伤口上感觉到自己的心跳。
“很快啊,”医生边说边挤,她整个人疼到扭曲。
她边哭边问:“医生,这个几天能好啊?”
“看你怎么养护吧,药一天一换,换之前要先消毒,这期间不要沾水 ,一点水都不能沾啊,最近洗脸洗澡什么的,都先停了吧。”
“那我怎么生活啊,嘶~”她疼得五官乱飞。