搞清楚罗哌卡因刚才做了什么之后,芬利却觉得脸颊的温度开始逐渐上升。
尽管对方并没有与她发生肢体接触,就连呼吸吐出的气体都未曾触及到她。
若她能用呼吸法观察自己,就能发现自己的心跳频率在上升,连带着血液奔涌的速度都快了不少。
不妙,再这样下去的话真的会脸红。
好在罗哌卡因很快就抓着她的肩膀,勉强撑起身子,主动将二人的距离恢复得与之前一致。
“那,那个,呃...您是困了吗?”
见对方没了其他动作,芬利心里虽有些道不清言不明的小失落闪过,但还是继续关心道。
已经被酒精麻痹了大脑的罗哌卡因似乎是失去了部分感知能力,全然没注意到对方那微妙的表情变化。
她只是感到莫名的烦躁,边揉着突突跳的太阳穴,边沉声质问道:
“别装了...你一定是,想从姐这里...得知些什么吧?”
芬利闻言虽心里有点紧张,但面色如常,带着茫然的表情摇了摇头,“又开始了...我从没这么想过,而且您为什么会这么认为啊?”
“直觉。”罗哌卡因盯着她的脸,一脸认真地说出荒诞的原因,“毕竟酒后吐真言。”
“诶?”
这一刻,芬利忽的有些想笑。
卡姐这样,好像一个无理取闹的醉汉哦。
“这也太耍赖了...您这样的话,吾就无话可说了。”
她打算将计就计,反正对方现在对此并没有表现出太大的抵触心理,暂时先依着对方,反而会更好一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