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一路向北…..”,张尘惬意的骑在马上,相当轻快,别人都披着几十斤重的铠甲,他的盔甲太过于蹩脚,所以他早早就脱了。
“张先生,所吟的为何曲,听着于平时听到的不一样啊,颇为新颖,而且作词也那么的不一样”
张尘看着卫青的眼神,这小子眼里终于没有埋怨了,“这是我家乡的曲子”。
“哦,张先生的家乡在何处,怎的从未听张先生提起过”。
“我家在….等等,卫青,你小子在哪听的曲子”,张尘选择了战术性逃避这个问题,这也太不好回答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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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啊,当然是陛下设宴的时候”,卫青说话的时候眼神有些慌张。
张尘摇摇头,“不至于吧,陛下设宴多次我都没见过一个女的过来,显然陛下不好这口,你可别瞎说啊”。
卫青听到这话只好悻悻的说道:“都是公孙兄邀请,实在是推脱不过”。
“哎呀,男人嘛”
“没有没有,只是听曲”
“我信,我信,我相信你”
…….
大军连续多日跋涉,终于走出了上谷,这座边城的景象给了每一个士兵心头一下重击。破败,战乱,稀少的百姓都在诉说着这座边城的不容易,生活在长安城的士兵们只是听说过边境的惨烈,却从未亲眼见过,他们不由得咽了咽口水。
作为一个成熟的领导,就必须要抓住每一个可以表现自己的机会。
卫青看着有些躁动的军队,就知道该他表现的时候到了,战术性清了清嗓子,吸引了一部分人的注意。
“将军要讲话了”,低语在军队之中传来传来,最后大家齐齐的看向了骑在马上的卫青。
大饼还是要画的,否则大家还没走远军心就散了。
“将士们,吾等已出上谷,前方便是匈奴的领地,我知道大家此时因为看到上谷的场景内心有些惊慌”
“可是我们不去打匈奴,难道等着匈奴以后打到长安吗,我们的父母,孩子可都是在长安城中的,你们希望长安也变成上谷的样子”
下方的人也给领导面子,齐声大喊不愿意。
“既然如此,何不随我去往那匈奴所在之地,用咱们这条命,博个军功,将来封侯拜相岂不是就在眼前”
士兵的情绪一下子就被点燃了,画大饼虽然可恶,但是不妨碍他有用。等到士兵的情绪平息下来之后,卫青压了压手,继续讲话。
“此战,本将会冲在最前面,尔等跟随这本将前进即可”。
下面这时也传来了窃窃私语声,
“这皇后娘娘的弟弟也太拼了吧”
“人家命这么好,都这么拼,咱们这条贱命还怕啥”
士兵们的情绪达成了一致,下方高喊着“拼了,拼了”。
军心可用。
人的热情总是会被看不到的希望以及路途中的艰难所磨灭。
披着甲胄的士兵在草原上奔波了四五天之后,建功立业的热情被磨灭的所剩无几。头顶着一根翎毛的校尉徘徊在卫青身后,他在犹豫,这一路到底往哪走,走的方向对吗。
卫青看出了校尉的犹豫,立即将他叫来,耐心的听完了校尉的问题。
原地休息的命令很快传到了每一个士兵的耳中,士兵们抱着手中的长戟,和身旁的同乡聊着天,是不是诉说着对这次行动的茫然。
“张先生,你说,这接下来该往哪里走”
卫青企图从张尘这里得到一丝答案,张尘只是拍了拍他的肩膀。
“成大事者,一定要坚定自己心中所想,不要害怕失败,要成大事,就千万不能惜身”,卫青给士兵画大饼,张尘也变着法给卫青画起了大饼。
卫青听后沉默了许久,他长长的叹了一口气,“其实来之前我研究过,出了上谷往东北方向前进,大概五六天就应该到达匈奴的领地,可已经七天了,连个人影都没看到,我也不禁有些怀疑自己”。
“不成功,便成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