而于无人处,衣角一闪,一个瘦小的身影,飞快的朝德阳殿的偏殿,飞奔而去。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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翌日,大朝会。
何进的皂靴,刚碾过嘉德殿前的青苔。
";大将军,接旨……";
张让的嗓音,像生锈的刀片刮过青砖。
何进按剑的手,顿了顿。
晨光穿透雾霭,照亮诏书边缘的蟠螭纹——这分明是天子诏的规制!
可九岁的少帝,此刻,应在东观听太傅讲经。
他的余光,瞥见阶下小黄门们,垂落的袖口,那些锦绣堆里隐约闪着,铁器的冷光。
";臣何进.…..";
何进不动声色,却是暗中提高了警惕。
可就在他单膝触地的瞬间,铜鹤香炉突然倾倒,滚烫的香灰,劈头盖脸的,全扑在了他蟒袍上。
张让的诏书落地展开,绢帛上,竟是一片空白!
殿门轰然闭合的巨响中,四十名持斧钺的黄门令,从屏风后涌出。
何进暴起拔剑,玉具剑的寒光劈开浓雾,最前排的宦官颈间喷出血虹。
温热的血珠,溅在蟠龙柱上时,他听见宫墙外传来董承的怒吼。
";阉奴,安敢……";
";屠沽之辈!";
张让尖笑着,退到金柱后,手中不知何时多了把淬毒的短刃。
";大将军,当年在宛城杀猪,可想过有朝一日,你也会变成案上肉?";
“就凭你们几个歪瓜裂枣……”
何进的后背,撞上冰冷的殿门,剑锋扫过扑来的宦官喉管。
“也想要本大将军的命,做梦!”
何进长剑挥舞,面无惧色。
";何进!";
赵忠的尖叫刺破殿内混战,";看看这是谁!";
两个小黄门,从后殿拖出个挣扎的宫装妇人,何进目眦欲裂——那竟是他嫁与光禄勋的嫡女!
“狗贼!!!”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