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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那……你准备怎么做?”
水榭主人强定心神,继续发问。
“某准备怎么做,又岂能告知你?”
要怎么做,吕布早有腹案。
但他又岂会轻易吐露,况且,他算算时间也差不多了。
是时候,杀人灭口了!
吕布剑眉一竖,眼见就要暴起伤人。
却不想,门外传来一个洪亮的声音,于千钧一发之际,适时的,打断了吕布的行凶。
“小友高谈阔论,气度不凡,老夫,亦是很想知道,你接下来,准备怎么做!”
与这声音一起响起的,还有郭嘉那得意的,近乎显摆的声音。
“子将先生,郭嘉没胡说吧,我郭嘉的结义兄长,又岂是书院里的这些个酒囊饭袋可比!”
郭嘉话音未落,突又引得另一个吕布似曾相识的嗓音响起。
“郭嘉,你说谁是酒囊饭袋呢?”
“哼!在我郭嘉的兄长面前,你们全都是酒囊饭袋,尤其是你,陈群!”
“你……好大的口气!”
“嘁!口气大又怎么了,有本事,你也找一个能得子将先生夸赞的兄长呀!”
“是可忍,孰不可忍!郭嘉,我要与你斗剑!”
“想斗剑,行啊,找我兄长去!忘了告诉你,我家兄长力大无穷,武艺那是盖世无双呐!”
“……”
……
就在门外郭嘉,与陈群为首的颍川英才们,吵的不可开交之际,一个矮胖老者,推门而入。
“子将先生,有失远迎,恕罪,恕罪!”
水榭主人一见来人,连忙一整衣衫,告罪不已。
“水镜先生,不必客气!”
咦?
吕布望向水榭主人的眼神一凛,心中的杀意,渐渐消退。
水镜……
司马徽……
颍川诸子的老师……
看来……
暂时,是杀不得了……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