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操着流利的意式英语,叫了辆的士,向这个典型的非裔黑人司机,打听到最大的武器商店,直奔过去。
来到武器店,虽然我遮挡了整个面部,但是我浓浓的意式口音,让老板非常热情,因为他口音跟我差不多。
“兄弟,你能光临本店,我非常高兴。”他那满是语气词的英语,我只能翻译成这样了。
“噢……那你高兴得有点早。”说完,他就被凭空出现的枪托敲晕了过去。
我在柜台上,拿了一个“close”的牌子,来到门口,把所有的卷帘门都关上了,顺便在门上挂上了牌子。
进了商店,我挥了挥手,把最后一道卷帘门也关上了。
大概用了十来分钟,我把他店子掏得干干净净,我想他醒来肯定会怀疑人生吧。
我勾勾手指,打开一扇门,走了出去,又顺便把门关上,正了正“close”的小牌,扬长而去。
这才不到下午四点。
换下一个。
……
这次司机是个意小利人,真是缘分啊。
听到相同的口音,他也非常高兴。这次我没扫他兴,让他带我去海军基地。
“你这是要干嘛,兄弟,不要想不开啊。"
“永远不要动怒,绝不要威胁,要讲道理。”
“他们不可能给你讲道理的,我亲爱的兄弟。”
“不要说不可能,没有什么不可能。”
“……”
在基地大门口,我下了车,向他挥挥手,示意他赶紧走。
我的棒球帽已经换成了头巾,厚厚裹着,让我非常不习惯,衬衣也换成了长袍,我迈步走向基地大门。
两个荷枪实弹的士兵,走了过来,朝我喊道:“go,go away……”
我没有理他,席地而跪,向基地行了一个标准的,伊寺蓝教跪拜礼。
俩人准备过来推搡我,我站了起来,操着阿式英语说道:“真猪会保佑你们的。”
然后我勾了勾手指,两把手枪直接对着他们后脑勺开了枪。
远处的守卫,听到枪声,全部抬枪向我射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