宋毅骋一看,果不其然,蔡铊鲂许是跑的太急切,鞋子都丢了一只,看这距离,后面的追他的士兵最多不过百米,而蔡铊鲂离着宋毅骋还有至少一里地,“照着他的这个状态,他跑不出去二百米就得被抓,看来是出事儿了。”说着看向林天力,“带人去接应一下,勿要伤及无辜。”
“是。”答应一声,林天力就点起了一队斥候往前奔去,林天力担心蔡铊鲂有失,直接当先打马而去。
战马跑这500米就可跟人跑个50米差不多,全速就完事儿了,半分多钟的时间,就林天力就已经跑到了,顺势一拎,把蔡铊鲂扔到马屁股上,转身而回,留下十来个琉球兵目瞪口呆,不敢说什么。
“小心!”宋毅骋举着望远镜,看得清清楚楚,琉球兵里有一个长相猥琐的人,趁着林天力转身不备,直接拉开了弓弦,惊的宋毅骋冷汗都下来了,这么近的距离,林天力不死也得重伤。
就在那人拉弓引箭要射之时,林天力突然回头儿,砰砰砰…一连6枪,是弹无虚发,立刻朝着那人清空了左轮的弹巢,打完之后,也不理会,打马就往回赶。
“上使大人,上使大人,为我等做主啊!” 蔡铊鲂一把鼻涕一把泪的跪在宋毅骋马前哭诉着遭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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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别哭,到底怎么回事儿?慢慢说。”宋毅骋看着跪在自己面前涕泪横流的蔡铊鲂。
“上使大人,出大事儿了,翁家人造反了,他们跟倭人把王上挟持了,我等各个家族的大人都被打入了死牢,他们还埋伏了刀斧手,商议着要等上使大人入宫时,入宫时…”
“杀了本官?”
“他们是这么说的,我本来被爷爷安排在宫内,一会等着接应上使大人,所以他们都不知道我也在宫内,也正是如此躲过了他们抓人,也听到了他们的计议,这才拼死逃出来报信儿,求上使大人救命啊!”
“贼子安敢如此!”宋毅骋听完是勃然大怒,“倭人和翁家是怎么知道我们的计划的?”
“是向家,不,是毛家,我也不知道,反正不是毛家就是向家走漏了消息。”蔡铊鲂慌里慌张的也不知道到底是谁家泄露出去的。
“到底怎么回事?把你知道的都说出来。”宋毅骋现在是又急又气。
原来问题是出在女人身上,这翁家当代的家主人三司官翁寿庆还有几个姐妹,一个嫁给了丰见城王子,一个嫁到向氏,还有两个嫁到了毛氏,如今都几十岁的人了,孙辈儿都有了,又不是刚嫁的,所以好多人也都放松了警惕,其实是忽略了,这种奶奶辈儿的在家中也是位高权重,传递点儿消息自然是不难。
“上使大人,怎么办,怎么办啊?” 蔡铊鲂急的脸颊都冒汗了,他能不急吗,他们家可跟翁氏没什么姻亲,到时候可要步郑家的后尘了。
“慌张什么!”宋毅骋教训一句,“有本抚在,谅他也翻不起浪花。”
追杀蔡铊鲂的人见事不妙早跑了,等宋毅骋带着兵马来到了城下时,城门紧闭,吊桥升起,翁家翁寿庆已经站在了城墙上,左右不少的士兵已经严阵以待。
见到宋毅骋近前,高声喊道:“宋上使,这是我们琉球的内政,你们外人无权干涉。还请上使大人立刻带着你的人马离开琉球岛,否则别怪我们不客气!”翁家的家主翁寿庆只弹出半个脑袋,对于大月国,他还是心存惧怕的。
宋毅骋冷笑一声,“翁寿庆,你们翁家勾结倭寇,挟持琉球王,打压异己,犯上作乱,这还叫内政?我朝乃是琉球的宗主之国,这事儿,本使不能不管,今天本使就要替天行道,还琉球一个朗朗乾坤!”
“宋上使,你可要想清楚了,如果你敢攻城,那就是与倭国为敌,到时候,引发两国争斗,恐怕大月国朝廷也饶不了你,到时候你恐怕也会死无葬身之地,还会连累你的家人。”翁寿庆威胁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