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打完之后,还不生他气?这不就是打从心底,开始接受他是你夫君的事实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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秦良玉摸着自己的脸蛋,回忆起第一次被臭流氓亲脸的场景,喃喃细语道:
“我俩刚到下河村那会,他卧病在床,昏迷不醒,当时的我连碰他一下都嫌恶心。”
“后来我目睹他每日上山砍柴、不偷不抢过苦日子。为了做蛋糕,甚至不惜节衣缩食...当时我就动了恻隐之心,觉得他蛮可怜的。”
“再到后来,他收留了你们母子,我对他终于有了一次深刻改观,心底也就不再那么讨厌他了。”
“直到那次和他回忠州,他不小心亲了我一口。”
“奇怪的是,事后我非但没有恼怒,反而很期待被他再亲一下。”
“当时我只是纯粹认为,是自己贪图男色所致。”
潘云瑶提出不同的意见:“不对!你这种情况,并非出于本能好色。而是当时的你,已经对小叔有了好感。”
“此话怎解?”
“换做另一个陌生男人,不小心亲了你一口,你还会期待再亲一口吗?”
“不会。”
“那不就是咯!跟我说说,后来又发生了什么事?”
秦良玉接下来把离开酒庄,到潜入胡府,再到中秋约会的经过,事无巨细地说出来。
潘云瑶听得惊心动魄、面色潮红、又十分羡慕。
“错不了了!”
“这并非因为好色,而一时意乱情迷,你心底其实已经稀罕上了。”
秦良玉极为诧异:“啊!我之前也跟他同房,怎么没睡出感情来呀?”
潘云瑶摩挲着小男友,一副“情场高手”的口吻说:
“你之前跟他同房,就像男人逛妓院只图快活,根本不会对妓女付诸真心。”
“而你在中秋那晚上的种种表相,足以证明你已经对小叔情根深种。”
“你之所以不确定自己对小叔的心意,那是因为你所读的那些圣贤书,一直在压制你的情欲。”
“理智使你自欺欺人,但情欲却难以克制,所以你才会有投怀送抱的冲动。”
听她如此一针见血的分析,此刻的秦良玉终于百分百确信自己喜欢上了那个男人。
“天呐!我居然真的稀罕上了。”
潘云瑶揽住她的肩膀,纤纤玉手又摸向她的肚子,姨母笑着说:
“稀罕上了,当然好哇!我多么希望,你们两口子和和美美的把日子过下去。”
“你啊,接下来就不要跟小叔分房睡了,趁早为老李家生个娃娃。如此一来,你在李家的地位才能稳。”
“我现在倒是想跟他那个...可是相公好像不太稀罕我?”
“小叔不是一直都对你爱搭不理吗?”
“不是的...中秋那天晚上,我为了试探他故意装睡,相公便把我一路背回来,还偷偷亲了我一口。可是这两天,他又对我敬而远之,大嫂,您说这到底是为什么呀?”
潘云瑶想了想,忽然妩媚一笑:“那还用说吗?小叔既然肯亲你,那说明他心里肯定是有你的。只是因为你之前对他的态度过于强悍,现在突然示好反倒弄得他有点不知所措。”
“如此说来,他心里是稀罕我的,就是嘴上不说。那我应该怎么办才好?”
潘云瑶老神在在道:“女人因爱而起色欲,男人因色欲而生爱。”
秦良玉一头雾水:“啥意思呀?我怎么没听说过这句话?”
“这是我以前从一本话本子读过的,认为很有道理。青楼那些花魁,不都是被几首酸文骚诗打动,才肯出来接客吗?咱女人就是因为爱听花言巧语,也会因为男人的温柔体贴,才会起色欲。”
“男人则不同,常因容貌较好的女人,而起色心。但这并不能真正得到男人,提起裤子后,照样不认人。”
“想要男人对你死心塌地,你不止要听男人的话,他叫你穿裙子,你就穿给他看。还要给他点颜色看看,他要是凶你,你就哭。他惹你生气,你就不理他,等着他来哄你。”
“当然,你要是惹他生气,也要去哄他。”
“如果你不哄他,自然就有狐狸精帮你哄。”
“在你身上得不到温情,久而久之,男人就对你彻底失望了,反而对狐狸精宠爱有加。”
“懂吗?”
“我懂我懂,我爹娘之所以能长相厮守,正是因为彼此都懂得哄对方。”
“嗯很好!还有最最最...最重要的一点。”
潘云瑶突然说得无比郑重,好像准备传授什么神功大法。
秦良玉立刻正襟危坐:“大嫂速速道来?”
就见潘云瑶凤眸微合,手掌往虚空抓了一团空气,而后举着拳头志在必得的说:
“想要男人对你真正的死心塌地,不去外面找狐狸精。”
“你必须在床上满足他的色欲。”
“不管多么羞耻的房中术,你都要用在他身上。”
“只要你照我的法子做,老娘相信就算是和尚,也得脱裤子还俗。”
秦良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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与此同时。
隔壁的秦家卧房。
秦葵夫妇枕在同一个枕头上,聊着枕边话。
“夫人,我发觉闺女最近变了。”
“相公何出此言?”
“前不久李三郎被钦差大人判了杖刑,当时闺女颇为心急,竟然央求我说情。”
“什么?这要是放到以前,闺女还不得拍手称快!”
“是啊!还有今日,我问她是不是对李三郎暗生情愫,她眼睛躲闪、面颊微红,那模样就像年轻时候的你。”
“如此说来,闺女果真芳心暗许?”
“错不了的!哎...我本以为,娇生惯养出来的闺女,不会轻易被花言巧语、小恩小惠而心动。可世事难料,与李三郎的朝夕相处中,最终还是抵不过情窦初开!”
容氏突然掀掉被子起身。
秦葵拉住了她:“夫人因何而去?”
“不行!我不能让闺女一错再错,我现在就要去跟闺女说清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