得了命令,青楼打手一拥而上,准备把王初一按在地上摩擦。
李弘贞抢先一步挡在王初一面前,三两下就把几个打手撂翻。
牛头马面紧跟而上,将剩余几个小卡拉米击退。
即便如此,老鸨依旧没认怂,叉着腰嚷嚷着要报官。
“光天化日之下,你们这群贼人竟敢闯进来行凶打劫,还有王法吗?”
“等衙门的人来了,你们就等着下狱挨板子吧。”
李弘贞在汤显祖耳边交代一声,让他现在去找曾思勤。
然后走到老鸨面前,问:“我再问你一遍,是不是你把我的家丁扣下来?”
听对方口音不像本地人,老鸨觉得没什么好怕的。
“是又怎么样?”
“那穷书生没钱还打肿脸充胖子,睡了咱家的花魁。没钱只能在老娘这干活抵账。”
李弘贞一听这话,顿时火冒三丈。
一脚踹在老鸨的肚子上,将她踹得口吐胆汁。
然后指挥王初一和牛头马面分头把杨继祖找出来。
当李弘贞来到后院时,就见鼻青脸肿的杨继祖,惨兮兮的蹲在水井边上洗床单。
两个看守见有人闯入,立刻站了起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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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谁啊?”
“这里不是随便什么人都能来的。”
杨继祖回头一看是李弘贞,当场哭了出来。
“呜呜呜...少爷!救我!”
李弘贞人狠话不多,三两下制服两个打手,还把他们的头按在桶里喝肥皂水。
带着杨继祖回到大厅,衙门的人已经堵住了青楼大门。
为首的捕头腰间挎刀,不可一世地环视着现场,最后目光停留在李弘贞身上。
老鸨被人搀扶到捕头面前,期期艾艾的说:“王捕头您可算来了,这伙外地来的贼人,突然闯进来打砸抢,还将我打成重伤。”
“王捕头可要为我做主啊。”
杨继祖反驳道:“差爷别听老鸨一面之词,我被这家黑店坑了二百多两银子,还被他们扣留下来做苦力。还派两个打手虐待我!”
在老鸨诉讼冤情的同时,两锭银子悄无声息的塞到王捕头手中。
王捕头平时没少在这白嫖,如今又收了老鸨的好处,必然要帮凤华楼撑腰。
他甚至连案情都懒得过问,直接下令抓人。
李弘贞想尽快解决这件事,可不想去公堂跟青楼的人扯皮。
于是掏出两把火枪,把捕快们吓得缩了回去。
王捕头一看对方亮出真家伙,脸色骤然变得凝重起来。
“你是什么人?竟敢身怀火器!”
王初一扯下李弘贞腰间的令牌,举到王捕头面前趾高气扬的说:
“睁大你的狗眼看清楚,我大哥乃石柱卫所百户长。”
王捕头却不以为然:“我还以为是哪位总督,区区卫所百户也敢到这儿横行霸道,我看你们分明是冒充军队的贼人。”
“来人,将这几人拿下。”
话落瞬间,一声枪响让所有捕快刹住了脚步。
他们万万没想到,李弘贞竟然敢对着王捕头开枪。
众捕快回头一望,就见王捕头呆立在原地,项上的帽子已经被击穿了一个窟窿。
李弘贞吹着火枪走到王捕头面前,用另一支枪指着他。
“身为朝廷官吏,本该公正办案,而你却不分青红皂白,要将我们几个像狗一样抓到衙门问罪。”
“如此偏袒青楼,很难不让人怀疑,你跟青楼沆瀣一气欺压外地人。”
王捕头额角垂下冷汗,颤巍巍的说:
“这位公子,咱们有话好说,别动刀动枪。”
李弘贞骂道:“我要是不动枪,你他娘的能好好跟我说话吗?”
“那公子想怎么样?”
“我可没时间陪你们到衙门扯犊子,就在这儿把案子办了。”
“这不合法律!”
李弘贞冷笑:“不就是一件因为嫖资引发的民事纠纷吗?至于让你们如此劳师动众?”
“把钱和事都理清楚了,你们还能省点事。”
“阿祖,你过来,告诉大家来龙去脉。”
杨继祖深呼吸调整思绪,把昨天发生的事一五一十讲出来。
“昨晚我被灌得迷迷糊糊的,根本不知道有没有跟花魁做了那种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