而且这两年好吃好喝养着,最近又没有秦良玉在身边督促习武,身材都变胖了。
当秦良玉把他举高高的时候,赫然发现比以前更吃力了。
“好小子,婶娘不在,你偷懒了!”
小元魁狡辩道:“没有啊,婶娘不在期间,侄儿每日闻鸡起舞,不敢有一丝懈怠。”
秦良玉掐了下他的屁屁,嗔怒道:“小机灵鬼,看你都胖成啥样了。即日起,给我到镖局练蹴鞠。”
李弘贞上岸和家人进行一番短暂的寒暄,然后率领一百将卒继续北上。
他要负责先把手里的1000个奴隶押送到秦岭矿场,完成这趟差事才能回来跟家人团聚。
到家后。
容氏一会跟秦良玉嘘寒问暖,一会又把秀儿带进小黑屋,审问女儿有没有被李弘贞这个黄毛占便宜。
已经被收买的秀儿,当然不会把夫妻俩已经发展到互相搓澡的事爆出来。
于是秀儿添油加醋、颠倒黑白,把夫妻俩这大半年的军旅生涯,说成是一对冤家互怼互损的日常。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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听完秀儿绘声绘色的讲述,容氏悬着的心终于放下,脸上挂着满意的笑容去给女儿张罗接风宴。
吃过晚饭。
秦良玉按照惯例,来到书房找秦葵。
却见大哥秦邦屏在和父亲商量弟弟的婚事。
“爹,我觉得现在应该尽早给四弟找一门亲事。”
秦葵感到有些意外:“老四今年才十五岁,会不会太早了?”
秦邦屏忧心忡忡的叹息道:“爹公务繁忙,这两年都不怎么关心家里的事。您都不知道,四弟已经魔怔成了什么样?”
秦葵端起茶杯,慢条斯理地抿着茶:“说来听听?”
“尽早我们兄弟几个,去码头迎接三妹归来。隔壁李家也去了。”
“四弟像个登徒子一样,竟不顾场合地跟李家嫂子打情骂俏。”
“一会说李家嫂子身上很香,一会又夸赞李家嫂子的容貌。”
“回家以后,四弟整个人像是着了魔一样,躲在房间里发呆傻笑。”
秦葵越听越恼火,一巴掌拍在茶几上。
“混账东西!”
“好的不学,偏偏要学做曹孟德,偏爱人妻寡妇!”
“我秦葵一世英名,怎么就教出这样的儿子?”
“马上把老四给我喊过来,非得揍他一顿不可。”
秦邦屏劝道:“三妹刚回来,爹还是不要动怒教训四弟。我认为得赶紧给四弟找个媳妇,如此一来,他的心就不会时刻放在李家嫂子身上。”
秦葵拍拍大儿子的肩膀,欣慰道:“你不愧是咱老秦家的长子,能替父母为弟妹操心,爹心里很高兴。”
秦邦屏作揖道:“父亲不在家,作为家中长子,替父亲料理家中事,都是应该的。”
秦葵很满意的点点头:“很好,那给老四定亲的事,就交给你去办。不管对方家世背景如何,容貌美丑,爹只有一个要求,尽量是家风良好的良家子,要能管得住老四。”
“儿子记下了,三妹还在外头等,就不打扰爹了。”
秦邦屏走后,轮到秦良玉进入书房。
一上来,就腆着个脸撒娇。
“这才半年未见,爹的鬓角又增添几根银发了。女儿这次在大凉山弄到一些何首乌,回头让二哥给爹做成皂液洗头,免得爹再过几年成了白头翁。”
女儿充满关切的暖心话,让秦葵心里暖烘烘的。
“不用费心了,你爹不是因为老态才长出白发,而是自从当了这个忠州知县后,需要动脑子的事情太多。区区几根白发而已,又不影响风度。”
“好啦,不料家常了。跟爹说说,首次出征,你都干了那些事?”
秦良玉吐了吐舌头,有些腼腆的说:“耳闻不如眼见,请爹稍候片刻,女儿去隔壁取一样东西。”
说完,急吼吼地跑出书房。
等她回来时,手里多了一个长方形的匣子。
秦良玉恭恭敬敬的把匣子放在书案上,还要对匣子行个大礼。
此举弄得秦葵有点莫名其妙:“你这是闹什么幺蛾子?”
秦良玉抬手做请道:“爹,请打开一睹,便一目了然。”
秦葵头顶三个问号,急不可耐地打开了匣子。
入目所见,是一张金丝装裱的卷轴。
当他拿起来打开一看,顿时被落款位置的印章吓成手机第六个表情包。
“玉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