顾长生满脸冷漠，绝望，破坏，不可名状，灭亡，虚无，暴食，寂静，虚伪，混沌……他努力回忆着前世相关记忆。

终于，眼光一闪，像回忆起了什么。

“一切归于天道法则。”

“而天道法则的存在，并不是为了约束善恶。”

“而是为了，”

顾长生双目冰冷，缓缓吐出两个字，“统治。”

“呵呵。”

这座破败的城市上空，虚空一阵扭曲，隐约竟然形成了一张巨大的人脸形状。

如同那个冷漠声音一般，那张人脸上也看不出任何表情，似乎是回应着顾长生，嘴部的空气微微起伏着开口道，“星族的本源，就是统治，但不是你们想象中的统治。”

“可我觉得，你们只是毁灭。”顾长生冷笑。

“也可以这么说。”人脸竟然没有反驳，反而很赞同的点了点头。

顾长生凝视着他，开口道，“你是星族中的什么种族。”

顾长生回忆很久，确认没见过这个种族。

而且，也绝对不是远古的时代神灵。

“我不属于种族，我说了，我代表统治。”人脸声音沙哑，声音不急不缓，想了一下又说道，“你也可以理解为，我代表着的是意志，一种遗志。”

“意志。”顾长生脸色逐渐冰冷。

“正如绝望、虚无等其余一样，我也是一种意志，但我统治一切。”人脸说道。

“所以，你也在统治星族，是吗。”顾长生微微一笑着说道。

“嗯？”人脸没有立刻回应，似乎是在思索，“可以这么理解。”

“所以现在，你有两个选择，选择生存，接受我的统治，还是毁灭。”

“我选择，毁灭你。”顾长生数道纹身疯狂汹涌，但不死天刀瞬间穿透人脸，根本无法伤到对方。

“看来你已经做出选择，不过接下来的选择，你又应该如何应对呢。”人脸说着，突然看向顾长君等人。

顺着人脸的目光，顾长生也看了过去。

就见到顾长君几人的身形，忽然僵硬住在了原地，九人只剩下半截身子，但却没有继续消散下去，就暂时固定在了这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