亏得人不长尾巴，否则空景愈此刻怕是尾巴摇的要飞起来。

柯若拿了张凳子在空景愈床边坐下了。

他故意给空景愈安排了单人病房，单人病房的床会大一点，但也大不到哪里去，空景愈身上又有伤，自己还是不要跟他挤了。

“我好困，先睡会，药打完了你再叫我。”

手术四小时，全在给空景愈取身体里的炸弹残渣了，所幸没有伤到内脏，现在他只觉得累的要死。

说着，柯若坐下趴到空景愈的床上。

空景愈左看右看，又看了看吊瓶，似乎在思考让柯若上来睡的可行性。

想着，他还真挪了挪，柯若被床晃的心烦，抬头看着他。

“别动，你不用挪，我这样睡挺好的，你好好躺下也休息一下，会有护士进来帮你看着药的。”

空景愈乖乖的“哦”了一声，靠在床上就开始发呆。

他睡不着，明明很累，但就是兴奋的睡不着，天知道他这五年有多想念柯若，可自己隔着手环，就只能听听他的声音而已。

尤其最后的两年，忙的找不着北。

最后那几个月更是因为去做卧底，手环信号都被屏蔽了，所以才联络不上柯若。

他原以为自己回来柯若会高兴，或者气愤自己不理他，但他看起来似乎特别淡定，是早就知道自己会在这段时间回来？

低头看向已经睡着的柯若，空景愈拿起柯若刚刚放在自己手边的眼镜。

拿起来看了看，金丝边框，配上柯若的长发倒是莫名的和谐。

五年不见，柯若的头发依旧保持着那个长度。

空景愈的手不自觉的就放到了柯若的头上，只觉得有些无奈。

看起来觉都睡不好，居然还有时间去打理头发吗？

空景愈突然想到了柯若几年前说的那句，因为自己

亏得人不长尾巴，否则空景愈此刻怕是尾巴摇的要飞起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