换句话说，他怎么确定自己现在是不是真实的？

怎么确定真实的自己是不是正在闭眼仰望天空?

这个问题从本质上来说和缸中之脑差不多。

他无法确定真实与虚假。

质疑一旦开始，就必须适可而止。

否则你就会发现，这个世界都是问题。

既然无法解决所有问题，那就解决一切的起源。

秦命把右手放到左手手腕的红绳上，试图解下这根红绳。

不用过多分析，他几乎可以确定这根红绳是束缚着他回归宇宙意识的身份。

红绳锁心……

寓意倒也挺贴切。

在他的目光中，他的手指已经和红绳有了交点。但在他的感觉中，却什么并没有触碰到红绳，只感受到了自己皮肤的柔软。

秦命这才注意到，尽管红绳紧紧环绕在手腕上，但手腕上的皮肤却没有一丝感觉。

这根红绳似乎超越了物质的触感，悬浮在现实与幻象之间。

这与先知与他共享的未来一模一样……

甚至包括他刚刚对未来和对本次事件的质疑都同先知共享的一模一样。

那么按照预测中的未来……

下一步……该他了。

秦命扭头看向青年男人。

他果然面露虔诚之色，说出了一句记忆中的未来一模一样话。

“看样子，你已经感受到了先知的伟大。”

在记忆的未来中，秦命大声的质疑了先知，并且一度认为这只是个高水平的虚拟世界，与青年男人据理力争。

这次，他刻意避开了原有的未来，没有反驳，没有质疑，而是顺着他的话往下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