说着赵署长就把报告递给了许致远。
许致远翻看着,赵署长在一边解释着:“突击步枪上面的指纹很多,大概有七个人的指纹,但没一个指纹是织田美惠的,她连枪都没碰到过,怎么可能枪杀七人?”
“那你倒是告诉老夫,他们七人是怎么死的?”
“大概只有一种可能,想必您也知道,最新通过的一条法律,强暴即死刑。许京康想要强暴织田美惠,那两名绑匪不想背上这个黑锅,而许京康已经服药,身体难耐,所以他们发生了争执,最终演变成枪击。”
许致远听完阴沉说道:“又或者是我孙儿制服了两名绑匪,刚好马小贱及时赶到,用那把枪杀死了我孙儿和四名保镖。”
赵署长吓了一跳,这个糟老头子还真是不好糊弄。
强作镇定说道:“的确是有这个可能,但从证据上看,根本说不通。如果许京康制服了两名绑匪,那么他会做什么?他吃了药,早已饥渴难耐,第一件事要做的就是继续实施强暴,可织田美惠并没有遭受实质性的强暴。假设许京康还未强暴成功时,马小贱及时赶到了现场,接下来呢?许京康等人手里可是挟持着织田美惠这个人质的,马小贱是如何做到拿着本应该在许京康等人手中的突击步枪击毙了许京康几人,还能保证织田美惠没有受一点伤的?”
赵署长接着说道:“许老,整个案子当中所有的证据都指明了,您的孙子许京康才是幕后主犯,那两名绑匪顶多是从犯,那四名保镖同流合污,知道许京康犯罪,还不阻止,受害者是马小贱的夫人织田美惠。
许致远怒拍桌子吼道:“好好好,就算是我孙子犯了罪,可他死的不明不白的,这件事,我会彻查到底,要是让老夫发现某人有包庇行为,许家可不是什么人都能招惹的,我们走!”
赵署长的脸色也冷了下来,淡淡说道:“许老,慢走不送。”
等许致远离开后,赵署长脑海里复盘着整个案件,思来想去,不论是不是马小贱枪杀的许京康,许京康是幕后主犯这一点是毋庸置疑的。
只是那把突击步枪到底是怎么经过多人之手的?最终赵署长想到一个不太可能的可能,刨除一切的不可能,那么剩下的那个不管有多难以置信,都一定是事实。
只剩下了两个可能性,一个是许京康亲手把枪交给了马小贱,一个是马小贱占据绝对优势缴了许京康的枪。
第一个不太可能,真相就肯定是第二个了。
不得不说,不愧是能当上总署长的人,还真有两把刷子。
呸!什么许家?一家子都不是什么好鸟,小的犯了罪,老的还非要找证据让别人陪葬。
赵署长给马小贱回了个电话。
“我已经打发走许家人了,骨灰的事没有提,放心吧,请替我向慕容老爷子问好。”
提到骨灰,赵署长又赶紧给鉴定科打去了电话。
“喂,赵署长,鉴定结果还未出来,请您耐心等一下。”
“哦,是小柔侄女啊,是这样的,许京康的案子已经结案了,关于这件案子的鉴定工作可以停止了,也不用再汇报了。”
“可是...赵署长,这不符合规章制度吧,还有证物没有鉴定结果,就这么结案了,未免太草率了。”
“小王同志,请你服从组织命令。哎哟,赵叔能害你吗?有些事情,不是我们能够掺和的,听赵叔的话,停止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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拿这个小祖宗也是没办法,赵署长只能是软硬兼施。
“好吧,还有其他事情吗?没有我就去忙了。”
“嗯,就这样吧,改天我再去拜访你父亲。”
王柔柔表面答应了,可是迈不过自己心中的那道坎儿,依然继续鉴定骨灰。
很快结果就出来,把王柔柔吓了一跳,难怪赵署长不让继续下去,还真有猫腻啊。
这骨灰根本不是人的骨灰,也就是说那两名绑匪根本没有死,既然没有死,这其中肯定是隐瞒了什么。
王柔柔也陷入了纠结当中,一边是与自家交好的慕容家,一边是自己心中所坚持的正义。
最终王柔柔下定了决心,不管了,反正只有一个鉴定结果,自己告诉许家也不算什么。
想到这,王柔柔拿着新鲜出炉的鉴定报告,就往许家赶去。
前脚刚到家的许致远,疑惑看着王柔柔,后脚派来一个女警员是做什么的?
王柔柔并没有把自己的猜测说出来,只是老老实实的说了骨灰的鉴定结果。
随后就离开了许家,只是许致远也不是个傻子,咬牙切齿自语道:“好好好,我就说康儿死的不明不白,这里面果然有问题。”
不多时,铁柱再次向马小贱汇报道:“市长大人,派出监视的人有汇报,从总警署出去一个女警员,带着一份东西,去了许家。”
“女警员?查清楚她的身份了吗?是投靠许家的人?”
“这个...还真不是,按照关系来说,应该是咱们的人。”
“哦?我倒要看看这个白眼狼到底是谁?”
“是...是川蜀省委书记王晓博的千金,王柔柔。”
“怎么会是她?算了,既然如此,晚上陪我去一趟王晓博家。”
铁柱点点头,退下了。
很快到了王柔柔下班的时间,一回到家的王柔柔,就把事情一五一十的告诉了王晓博。
王晓博认真听完,刚想说话,就听见警卫来报,马小贱到访。
赶紧起身亲自迎接一下。
“哎哟,贤侄啊,怎么有空到我这来了?”
“王叔叔,这还不得问问你的好闺女,去许家做了什么?”
听到马小贱这话,王晓博算是明白了,人家知道的一清二楚,想瞒也瞒不住。
进到客厅,王晓博就瞪着王柔柔怒道:“傻站着干嘛呢?赶紧过来给贤侄道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