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31章 蜀道难

李承乾越看越气,就感觉一阵心塞。

为什么,自己的姑姑、自己的弟弟,全都胳膊肘往外拐呢?

“太子殿下出题,房某也不能拒绝。”房俊拿起笔,“今天,房某就以一篇《蜀道难》,来给诸位助助兴!”

话落,房俊运笔入神,很快写下《蜀道难》三字。

第一句词,也已经跃然纸上:噫吁戏,危乎高哉?

孔颖达看见后,先是一皱眉。

噫吁戏,是巴蜀方言,大概意思就是“卧槽”。

他搞不懂,房俊为什么用这样的开篇,但下意识地,还是高声诵读起来。

周围的人也听得清清楚楚。

光是第一句话,就亮瞎了所有人的钛合金狗眼。

倒不是这句诗有多么牛逼吗,而是第一句就出口成脏。

七个字,翻译过来的意思很简单:卧槽,真吉巴高啊!

就问你,谁写诗,敢第一句就这么写?

高台上,欧阳信本噗哧笑出声,“看不出来,房二郎还是个性情中人。”

房玄龄的老脸一红,很明显欧阳信本在嘲讽傻儿子。

他也没搞懂房俊,写诗就写诗,你整这么粗鄙的作甚?

魏征和房俊有仇,现在媳妇都不让他进被窝睡觉了。

但老魏这人出了名的对事不对人,抿抿嘴,捋了捋胡须,“老夫觉得,这第一句很应景儿呢?”

周围的人朝堂大员们,也回过味儿,人家写的是蜀道难,用方言开篇,才更加接地气儿啊。

“欧阳大学士。”房玄龄正了正衣襟,“犬子才疏学浅,让你见笑了。”

“你……”

欧阳信本怎会听不出言外之意?

但他又不敢真的得罪房玄龄,只能尬笑道,“以诗词写蜀道,比蜀道更难。令郎,给自己挖的这个坑,着实够深。”

舞台上,后面的诗句也新鲜出炉,孔颖达见正式开始了,声音更加响亮: