李长青的拳头握紧了。
不一会儿,那校尉匆匆忙忙地赶了过来,一副乡下人的气息,可能是走的太匆忙,连帽子都没戴好。
这个校尉还有些发福,跑起来一扭一扭的,样子多多少少有些滑稽。
不过李长青却笑不出来。
那校尉可算是跑到二人面前,拱了拱手问道,“请问二位是来干嘛的?”
徐枫树正要回答却被李长青拦了下来,李长青掏出令牌递给那校尉。
校尉拿着令牌仔细端详了片刻后,竟然惊得将令牌抖掉地上,就连口齿也变得磕磕巴巴的,“县。县。。令大人,什么,什么风把您给吹过来了?”
这可能是史上最早对上司说大人的官儿了。
李长青沉着脸,“我没你这样的儿子。”
校尉一愣,随后连忙拱手道,“下下,下官口误,还望,望大人,呸,县令恕罪。”
李长青狠声道,“你简直罪不可恕。”
说完李长青就往弓兵营走去,也不管那校尉的脸是怎么唰得一下就变得惨白惨白的。
校尉可怜巴巴地望了望李长青,只见李长青根本不理他,径直往弓兵营走去,于是他有惨兮兮地望了望徐枫树。
徐枫树很幽默地耸了耸肩,这是跟李长青学的,他发现这个动作简直不要太好,不知道怎么回答对方地时候,耸耸肩就能完美解决。
可是校尉不懂啊,于是徐枫树也学着李长青,指了指校尉地脑袋,狠声道,“你呀你,简直罪不可恕!”
说完他也不理校尉地脸是怎么由惨白变得几乎失了魂魄,就径直地往弓兵营走去。
校尉只感觉大祸临头。
人在家中坐,祸从天上来。
这可怜地校尉刚刚还在喝酒吃肉,现在只觉得可能要被砍头了。
他呆在原地,跟上不是,逃走也不是。
再加上他本就有些发福,这个样子地他显得更加滑稽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