张三罢手,“并没有。”
“那我去拿。”
不一会,王二带了两坛酒过来,都是高度的白酒。
张三道,“你知道我是饮不得酒的。”
王二道,“只是壮胆,好去知会郎君捎上我们罢了。”
张三接过酒狂饮一口,随后猛地咳嗽,许久才缓缓道,“郎君只怕是不会捎上我们。”
王二痛饮一口酒,“那便已死明志!”
张三无奈道,“你知道郎君本意并不是这样的。”
王二道,“饮酒!”
张三摇头,再次痛饮一口酒,酒的滋味并不好受,至少对于张三来说就是如此。
他想起张元芳的一句话,“醉者生,醒者死,醉者为奴而生,醒者奋战而死。”
不由得心中一凛,借着酒劲道,“随我来!”
大堂的一桌子上,陈荩臣与张元芳正在吃酒。
陈荩臣道,“这怕是凶多吉少的旅途,真不知长青是如何抉择的。”
张元芳道,“这是他的选择,若换作是我,我也会选择定安。”
陈荩臣饮了一口酒道,“明知此番前去是为凶险,可你们却全然不顾,这番豪胆,某实在是佩服,饮酒!”
张元芳道,“干!”
陈荩臣道,“某这一生有尔等好友,无憾!”
张元芳道,“俺也一样!”
饮罢了酒,二人陷入了沉默之中。
他们知道无法改变李长青的决心,却怎么也想不出李长青为什么会选择定安作为为官之地。
以李长青的才华,在长安的任一一处县城里都是可以上任的、
他们不懂,也不想懂,这是李长青自己的决定,这是李长青自己的心之所望。
他们懂,他们知道李长青的胸中抱负。
那是为大唐,为大唐的百姓打下一道围墙。
一道抵御外敌入侵的第一道围墙。
突阙进攻大唐的态势已经浮出了水面,突阙连最后一块遮羞布都抛开来。
大唐的边境已经有突阙散骑的影子。。
陈荩臣道,“饮酒!”
张元芳道,“干!”
皇宫内,李世民大殿门外望着北方许久。
他这么站着已经两个时辰。
王德心中知晓大家这是在担心那个李家小子。
王德道,“大家,您都站了两个时辰了,切莫累坏了身子。”
李世民没有回头,只是站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