用饭,沐浴,干活。白无忧满脸幸福。抱着江舒一脸陶醉,惬意至极。
江舒满脸潮红的躺在白无忧的怀里,娇嗔道:“夫君~这还在白天……你就……不能消停点?”白无忧不以为意,道:“我平日里操劳就已经够多的了……你们还不听为夫的话。今日,为夫就正正夫纲!”说罢,白无忧再次展开行动……屋内,火热的气氛不断升温。
已是过了酉时,白无忧这才作罢。疲惫的躺在床上,而那江舒,也是颤抖着身躯,却是死死抱着白无忧,不再松开。
那年长的店小二也是明事理,只在门外敲了敲,将一盘饭菜放在门口,就退去了。
白无忧正要出去拿,却被江舒拉了回来。白无忧坏笑道:“莫不是夫人还要与我大战三百回合?”江舒有气无力的道:“还是穿些衣裳……”白无忧不然,道:“怕甚?又不是没见过……再说了,这时段,也是没人了!”毅然光着身子出去端回食案,摆在床前的案桌上,再次关门。
“好了好了……想来你也累了……为夫喂你!”白无忧也是有些歉意的将江舒扶起,盖好锦衾,端起碗筷,给江舒喂饭。江舒也是张开殷桃小嘴,如同那待哺的雏鸟。白无忧看着那满身香汗淋漓的江舒,又不争气的咽了咽口水。
用过饭,二人也是紧紧相拥,甜甜睡去。
次日卯时,白无忧却被江舒叫醒。白无忧这才神情恍惚的坐在床头,揉着眼:“怎滴了?这是有什么大事儿?”江舒无奈,道:“夫君莫不是忘了,那骏中城府?”听到江舒的话,白无忧这才回神,但依旧睡眼惺忪,迷迷糊糊的。江舒也是掌了油灯,又细细替白无忧穿上自己替他备好的衣裳。一袭青衣,虽说是订的已经够小,穿在白无忧身上还是有些大的。见白无忧迷迷糊糊的,江舒也是满脸无奈,却依旧替白无忧退了簪子,用木梳将那长长的白发给梳理整齐,再束发。从盒子中取出玉冠,插上玉簪。最后,用温水泡过的脸帕擦了擦白无忧的脸。看着那铜镜中的模样,这才满意的点了点头。
白无忧却是打了个哈欠,迷糊道:“辛苦夫人了……想来时间还早……不如再睡一觉!”江舒无奈,任由白无忧将她放倒在床上,睡了半刻钟。这又把白无忧催醒。
拉着白无忧入了客栈外头停靠的马车。终于是在正午前一刻赶到孙府。
孙府门前,早已人山人海。
拜寿的人络绎不绝。白无忧一脸困意的打开车窗上的帷裳,打着哈欠问:“这是……到了?”江舒也是拉着白无忧的胳膊,点了点头。
这时,那金家的人也是赶到,金佑为拉着宁雪,带着金茜。来到那白无忧和江舒坐的马车旁。
金佑为这才高兴的道:“贤婿……你也来了?”听到金佑为的话,白无忧勉强打起精神,强撑着自己下了马车。
见到金佑为等人,这才作揖行礼,道:“小婿见过岳丈岳母大人……”宁雪看着白无忧一脸疲惫的模样,表情变得极具深意。笑了笑,道:“贤婿呀,还是得注意身子……切莫……”话未说完,却是止住,将那牵着自己女儿金茜的手放开,让她跟着自己的丈夫一起入府。而自己跟金佑为,则是走到白无忧跟前。
白无忧全程像是没睡醒一番,迷迷糊糊的贺寿完成,金茜和江舒也是将自己的丈夫拉到凳上一人一边拉着坐好,这才长舒一口气。冬阳换了一身新衣,却径直朝白无忧等人走去。
又在江舒耳边轻语几句。江舒、金茜皆是无奈,又拉着白无忧入了内堂。而两人,也是跟着金佑为和宁雪,坐在外头的大院子里。
“舒儿……无忧没事吧?”宁雪满脸担忧的问道。金茜和江舒齐齐摇了摇头,道:“只是说要与相公商议些事儿,而且相公为他射杀黑熊……想必是要重谢的……”宾客络绎不绝。
白无忧一个人迷迷糊糊的倒在趴在厢房内桌子上,呼呼大睡。身旁的冬阳也是静静的站着,并未打扰白无忧做的春秋美梦。
快是黄昏时分,这才叫醒白无忧,道:“白先生……寿宴开始了。”听到冬阳的话,白无忧这才猛然起身,站直了身子。
“冬叔……这宴会的礼仪您想必是懂些的,小子来的匆忙,还请您教教我。”白无忧朝冬阳深深一礼,道。冬阳满脸黑线,但白无忧向来对他也算礼尚有加,只得道:“白先生。就当是在自己家里一样的就好!”
外头,密密麻麻的人群坐满了大院子,客厅,厢房。随着人群不再涌动,外面的下人也是得了令,这才在院外敲锣打鼓,好不热闹。孙远山也是拉着孙夫人(胡清宁),一起给客人敬酒,叫众人吃好喝好。每人脸上都是笑意,也是纷纷起身,朝着孙远山夫妇敬酒。
白无忧则是一日未进食了,所以一个人坐在厢房内,大快朵颐着。这时,外头却听见嘈杂的声音。冬阳也是道了声抱歉,就急匆匆的朝外面赶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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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哟……孙兄弟的天命之年……怎滴不邀请老弟我喝上一杯?”外头,一道洪亮的声音响起。孙远山早已赶到门口,胡清宁和冬阳站在一旁,面露不善。
孙远山脸上几分笑意,恭敬道:“不敢不敢……老夫也想邀请天下第一商会的司徒老弟,与我吃上一杯,但恐路途遥远……又怕兄弟吃不惯这骏中城的饭菜。今日幸得老弟亲自前来……为兄自然要好酒好菜的招呼一番。”司徒羽也是笑着回礼,道:“无妨……既然是有酒有菜,自然是要与哥哥你吃上一杯!”随后,一挥手,手底下的人纷纷抬着十几箱大小箱子,摆放在孙府门前。司徒羽接着道:“礼尚往来……一点小心意……不成敬礼。还请哥哥莫要推辞!”孙远山脸上虽然没有任何表情,但双眸中,早已不停闪烁着了。
“快快请进!”孙远山拉着司徒羽的手,道。司徒羽也是笑了笑,带着司徒轻语和司徒舞一起进了孙府。
而身后的几百人,也是纷纷消失在夜幕中。街道上也恢复了以往的平静。
穿过密密麻麻的人群,来到内堂,司徒羽却是叹息一声,道:“老哥这人脉,也是极为广泛呐……只是,很多熟人却是不曾再见。”孙远山有些不明所以,问:“那依老弟所言。哥哥我还该请谁?”司徒羽端起茶杯,抿了一口,这才道:“大麟……洛辰……据说是入了江湖,就叫白无忧!”孙远山一时没反应过来,只得道:“哦……司徒老弟也知道那……无忧观的白无忧……”说完,又觉得不对,只能摇头,道:“白先生
用饭,沐浴,干活。白无忧满脸幸福。抱着江舒一脸陶醉,惬意至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