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什么?”
白世昌一下子从竹椅上蹦起来:“不是黄了吗?”
“谁告诉你黄了的?”
“好戏才刚刚开始。”
白也勾勾手指头:“赶紧跟我走,晚了可就晚了。”
说完。
他转头就走,像是下定某种决心……
这个世界只有两样东西能吸引白世昌,一是钱,一是女人。
天大的事也比不上搞钱重要,白糖水也不喝了,他撒丫子跟上白也,追着白也屁股后面喊:“等等我,等等我……”
然而任由他如何追赶,白也却始终和他保持五步以上的距离。
“小屁孩怎么走这么快。”
走到斑鸠山,白世昌累得气喘吁吁,他决定回去一定要好好锻炼身体,不然吃屎都赶不上热乎的。
“大伯,你怎么虚成这样?”
白也瞥了白世昌一眼:“心思要放在正道上,别在外面搞搞阵,家和才能万事兴。”
“我没有,我不是,你别冤枉我!”
心虚的白世昌吓了一跳,恨不得伸手去捂住白也的嘴巴,要是被别人听见,那可丢死人了。
谁愿意承认自己虚?
“没有最好。”
白也有意点醒白世昌。
不管怎么说,始终是自己的大伯,帮亲不帮理,说帮理不帮亲的那是傻子。
老登都知道用总统特赦令保全儿子。
南棒更有总统冲冠一怒为红颜,发布全国戒严令。
虽然喜欢装逼,但人不坏,在他还没犯下错的之前拉他一把。
在梦中。
白世昌出轨的对象年轻漂亮,白也后来见过一次,打扮得花枝招展,像个妖精似的,与婶娘比差远了。
婶娘长得漂亮不说,最重要的是人真是超级好的,特别是对小一辈,总是笑眯眯的给好吃的。
那些年春节收到的红包,婶娘的总是最大的,礼物也是最贵的。
有钱还没架子,白世昌娶到这样的老婆,要说祖坟没冒青烟,白也都不信。
也不知道白世昌好端端的怎么就眼瞎了,家花总是比不上野花香是吧?
为了一个女人把后半辈子给毁掉。
不值当。
“知道知道,我这个人最洁身自好的了,从不去外面拈花惹草。”
“不对啊!”
“你小小年纪怎么懂这个?”
反应过来白世昌反问白也。
“我懂的事情多了,关你屁事?”
白也撇撇嘴:“你要是敢去在外面拈花惹草,我就跟婶娘打小报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