下午林天回到了林公馆,门口一个穿着西装三十岁左右的男人正站在那,就在他眼睛来回的扫视着周围过往的行人的时候一道声音响起,“嗯,不错。洗了澡换了一身衣服看起来挺精神的!”
男人转过身发现林天正上下打量着他,微微调整下站姿开口道:“是你林先生。我就是今天在街上向您乞讨的那个人。”
“我知道,进去再说!”
林天打开了门先进去了,男子看了看里面的环境犹豫了下还是一瘸一拐的跟着上去。
大厅里林天坐在沙发上看着站在面前的男子,手往下按了按淡淡道:“别站着了,坐下说!”
林天说完又转头对阿香道:“去泡两杯咖啡过来!”
林天翘起二郎腿,点上一根烟看着对面的正襟危坐的男人道:“你叫什么名字,说说你的故事吧,为什么一个当兵的沦落到在大街上乞讨了。”
男子身体晃了晃,看着桌上的香烟道:“能给我一支烟吗?”
林天把桌上的一包华子和打火机给了对方,男人从烟盒里掏出一支烟点上猛的吸了一口,神情陶醉,好似是很久没有享受到香烟的味道了。
“我叫冯超,原隶属于东北军少校营长,东北沦陷后我带着弟兄们跟鬼子战斗一路打一路退,最后部队打散了我们带着二十几个弟兄来到了南方。”
林天打量了一下冯超的腿淡淡道:“你的腿在东北伤的?”
冯超吸上一口烟缓缓的摇摇头,沉吟片刻道:“不是在东北,是在沪海市受的伤。我们来沪海市没多久淞沪抗战就开始了,为了打鬼子我带着兄弟们加入了军队,在前线我们杀了不少鬼子,我当初带出来的兄弟们越打越少...”
“那后来呢!”此时的林天就像是一个倾听者,听冯超慢慢的讲述他的故事。
“后来,呵呵!”
冯超双手捂住自己面庞,眼角湿润了起来有些哽咽继续道:“仗打了一个多月,我的兄弟越打越少没剩几个了,我们度过了缺衣少弹的艰难时期,但是最后金陵居然要和倭国妥协义和;
妥协!不抵抗!二十万人齐卸甲,竟无一人是男儿!
呵呵东三省就这样丢了,现在到了淞沪还是这样,我的心痛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