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跟你说,张寡妇的裤腰带......是红绸子的......那晚她的屁股蛋子啊......是又白又嫩……";
";大河......";
说着,柱子突然咧嘴笑出哈喇子:
";你瞅......张寡妇在冰面上跳光腚舞呢......";
陈大河攥紧柱子的棉袄后领往前拖:
";那是雪鬼勾魂!把眼睛闭上!";
柱子倔强的摇了摇头:
";我不......她冲我招手......说要给我焐被窝......";
陈大河弯腰抓把雪糊在柱子嘴上:
";放屁!你他娘的少说话……";
话还没说完,柱子突然抽搐着抠冰缝:
";热......心口......烧得慌......给......给我把雪塞裤裆......";
陈大河一把抓住柱子的手急道:
";五百步......就五百步......前面有个屋子,你坚持住……";
说着,陈大河把柱子胳膊架在脖子上,靴底却突然打滑。
两人顺着冰坡往下溜了二十米,宝箱磕在岩壁上";哐当";炸开,银元散落了一地!
";操!";
陈大河抓着柱子丢下宝箱往前走,指尖早冻得失了知觉,全凭本能拖着柱子。
";钱!老子的银元!";
柱子突然挣开陈大河,手脚并用地往回爬。
陈大河一把薅住柱子的后脖领往坡上拽:
“你他娘要钱还是要命!”
";老子都要!";
柱子突然爆发出濒死野兽般的蛮力,棉袄";刺啦";撕开道口子。
零下三十度的寒风灌进领口,这憨货竟浑然不觉地指着雪窝里反光的银元:
“那块,就那块…能换…能换三斤槽子糕…”
陈大河闻言沉默一刻摇了摇头:
";你肺管子都让毒气腌入味了,还槽子糕!";
说着,陈大河摸到柱子脖颈脉搏已乱成筛糠,发狠扯下裤腰带把柱子捆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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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在这等死吧瘪犊子!”
说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