而里落呢,她只是一个平凡的穷人家的孩子。然而,这个看似普通的小女孩却有着与众不同的天赋——她能够与小草对话,与小动物交流。或许正是因为这一独特的能力,幼稚园的老师将她安排与一个聋哑的小男孩同桌,希望她能帮助这个特殊的孩子学习写字,掌握用文字沟通的技巧。
里落欣然接受了这个任务,她用心地教导那个聋哑的男孩子,耐心地引导他认识每一个字,感受每一个笔画的含义。日子一天天过去,小男孩在里落的帮助下逐渐取得了进步,他学会了用文字表达自己的想法和感受。
然而,好景不长。仅仅因为那个聋哑男孩的妈妈嫌弃里落家里贫穷,担心自己的聋哑孩子会爱上这个穷人家的女孩,他们一家毅然决然地搬走了。这一突如其来的变故让里落感到无比失落和困惑,她不明白为什么仅仅因为家境的差异,就能让一段纯真的友谊戛然而止。
在那个年纪,孩子们之间似乎有着一条不成文的定律:穷人家的孩子只能和穷人家的孩子一起玩耍。这条定律如同一条无形的绳索,紧紧束缚着里落,让她无法挣脱。
于是,那些本不该错过的流年,那些与那个人、那一面有关的美好瞬间,都如同过眼云烟般消散在了时光的长河中。有些事情,一旦错过,便只能成为回忆中的遗憾,永远无法再挽回。
作为一名作者,少司命常常感叹自己拥有一种独特的能力——能够用一句话将一个辗转反侧的故事概括出来。这种能力本应让故事情节变得委婉曲折,但在少司命的笔下,却常常被直接写成了大结局。
少司命并不是一个快人快嘴的人,但对于他来说,要他像老太太的裹脚布那样冗长地描述细节,简直比登天还难。他认为那些所谓的细节不过是一种做戏,而戏子永远无法登上真正的舞台。至少,在少司命的眼中,戏子是上不了台面的。
少司命所追求的,是一种真诚的表演,一种能够反映人生真实的表演。他觉得,如果人生就像一场戏,那么他宁愿做一个真诚的戏子,用最真实的情感去演绎每一个角色。而如果人生是命中注定的,那么他更愿意做一个不姓命的反抗者,勇敢地挑战各种既定的生存状态。
每个人都在人生的舞台上反抗着各种生存状态,当一个人对某种生存状态感到不满时,他们就会像少司命一样,选择去抗争,去追求属于自己的真实和自由。
他会竭尽全力地去探寻另一种截然不同的生存状态,这种改变往往源自于周围环境、个人境遇、所接触的人群等多种因素的综合作用。少司命对那些旅行者充满了羡慕之情,他们在漫长的旅途中不断地从一座城市辗转到另一座城市,从一段爱情漂泊到另一段爱情。
俗话说得好,“花心的人最懂爱情”,因为他们经历过无数段感情,对爱情有着更为深刻的理解和感悟。相比之下,那些专一的人之所以如此执着,或许正是因为他们未曾真正体验过被人深爱的滋味。
每到一座新的城市,旅行者们就如同更换了一颗全新的心,他们的人生轨迹也随之发生了翻天覆地的变化。然而,无论环境如何变迁,有一样东西始终无法被替换,那就是他们自己。你永远都是那个独一无二的你,无论走到哪里,你都无法摆脱自身的本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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当你选择抛弃自己的时候,你实际上也在被整个世界所遗弃。至于这背后究竟隐藏着怎样的定律和规则,少司命早已淡忘。或许,这就是人生的无常与无奈吧。
有时候,少司命会陷入对生命始终的深深思索之中。当她还未降临人世时,她的记忆一片空白;而当她离开这个世界时,同样也是如此。那么,这样的人生究竟有什么意义呢?
人啊,从呱呱坠地到最终离世,不过短短几十年光阴。无论经历过多少,过去的都终将成为过去。然而,尽管如此,人们对人生依然充满留恋。当遭遇无法逾越的困境,展望到凄凉的未来时,绝望之情便会如潮水般涌上心头。
“哀莫大于心死”,这句话说得多么贴切啊!对于那些自己认为微不足道的欺骗,少司命可以选择忽略不计。但在他人眼中,这些却并非如此,反而常常被夸大、放大。俗人百姓们总是如此,他们手持放大镜,戴着有色眼镜去审视他人的缺点,仿佛他们自己是那么的完美无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