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吃饱了?”相柳低头看她,银发垂落间,见她点头,他指尖轻弹,白玉台和食物瞬间消失无踪。
小夭趁机跪坐起来,双手撑在他胸膛上又要去抢。
相柳轻笑一声,酒壶在他掌心化作一缕青烟消散,他揽住小夭的腰肢,指尖溢出莹白妖力,如薄雾般笼罩她全身。
小夭只觉周身一暖,衣物上的一丝油渍水痕尽数蒸发,连发丝都变得蓬松清爽。
"好相柳..."小夭蹭着他的颈窝,手指卷着他的一缕银发把玩,"就给我喝几口嘛!"她扭动着身子,衣料摩擦间发出窸窣的声响。
随着摇晃的动作,相柳的几缕白发如月光织就的绸缎,轻轻滑落在小夭精致的锁骨上。
他垂眸凝视着她,眼底似有星辰流转,尽是化不开的宠溺,修长的手指穿过银丝,将散落的发丝拢到背后。
"不行。"
小夭嘟着嘴微微瞪眼,粉嫩的唇瓣在夜光下泛着水润光泽,"我真的都好了。"她纤白的手指缠绕上相柳的脖颈,发间的银铃随着动作发出清脆声响,"好相柳,你最好了……给我喝几口嘛!"
相柳唇角微扬,却坚定地摇头:"不行。"
"那你就给我喝一口好不好?"小夭眨着水汪汪的眼睛,长睫如蝶翼轻颤,"我只需要喝一口就行了,好不好嘛?人家都这样央求你了……"她的声音软糯甜腻,带着撒娇的尾音。
"不行。"相柳眸色微微一深。
小夭柳眉微微倒竖,瞪大杏眼,她直接松开手,整个人向后倒在榻上。
她开始打起了滚,绣着并蒂莲的软枕被她一把揽入怀中,纤细的身躯在锦被间来回翻滚,乌黑的长发铺散开来,宛如泼墨。
"这日子是没法儿过了!"她一边打滚一边叫唤,衣袂翻飞间露出半截雪白的小腿,"连一口酒都舍不得给我喝,谁家里会这么抠门儿!"
相柳看着在榻上撒泼打滚的小夭,眼底的笑意如涟漪般扩散。
这还是他第一次见她这般模样,而且竟是为了一口酒。
他斜倚在榻上,银发垂落肩头,好整以暇地欣赏着这难得一见的景象。
"这日子简直没法儿过了!"小夭抱着锦被坐起身,腮帮子鼓得像只小河豚,"都已经几个月了都没喝一口酒,我现在都已经好了,你还不让我喝!"她说着又要往后倒去,却被一只有力的手臂拦住。
相柳不知何时已俯身靠近,另一只手正从小夭腰间解下的荷包里取出狌狌镜。
镜面闪过一道流光,瞬间将眼前这一幕完整记录下来,小夭猛地睁眼,下意识摸向空荡荡的荷包,红唇微张:"你..."
她气鼓鼓地坐直身子,莹白的指尖戳着相柳的胸膛:"我要去跟父王告状!你对我一点儿都不好,不仅一口酒都不让我喝——"顿了顿,加重语气,"还抢我的镜子!"
相柳低笑出声,将狌狌镜放在一旁的小几上,长臂一揽便将炸毛的小夭拥入怀中。
他低头轻嗅她发间淡淡的香味,温热的呼吸拂过她耳畔:"这样吧,你若叫我十声相公,我便让你喝一小口酒,如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