顾南沈感觉自己的心脏微微抽痛，眼角的酸涩让他所有的话都卡在口中说不出。

而顾南意则以为他生气了，吸着鼻子从他肩上起来，抬头看到红着眼眶的人后，心里的忐忑瞬间消散，眼泪再次不争气地流下来

“哥，你还记得你和我说过的话，你希望我有自己的意识，现在我有了呀，我再也不是那个什么都会听哥的系统了。”

顾南沈忍不住笑了声，但是笑着笑着就闭上嘴巴，哭了起来。

“哥，你不要哭，以后我不这样了。”

顾南意下意识地想抬起手把顾南沈的眼泪全都擦掉，但是手微微动了动后就继续垂在身侧

“哥...”

顾南沈抬眼看着他，嘴角扯出一抹笑意，抬手在他额前弹了一下，疼的顾南意忘记了难受，立马捂住了自己的额头

“嘶！”

“也没见你和白阡待多久，怎么也学起他了？学会了阳奉阴违了。”

“才没有。”

顾南意抬手将眼泪擦掉，双眼弯起，嘴角再次挂上了没心没肺的笑容，再次抬手抱住了顾南沈

“难怪白阡这么喜欢抱着哥，哥的怀抱真的很温暖。”

顾南沈被逗笑了，抬手在他背上拍了拍

“做你喜欢的事情就好了，不用太在意我的想法。”

“我知道，我就是知道哥如何喜欢我，我才也想这么去喜欢哥的。”

只有被喜欢的人才知道怎么去喜欢别人，顾南沈希望他是快乐的，他也希望顾南沈是快乐的。

“哥，和喜欢的人在一起真的也会难过。”

......

顾南意还想多赖一会，但是没办法，落在自己身上的死亡凝视已经很久了，他还是虚的，最终只能松开顾南沈，两人又走了会，聊了几句后就各自回房，而后两人再也没有提过关于别人的事。

只是傅黍天塌了，一觉醒来就收到了顾南意单方面‘分手’的信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