办公室里弥漫着一股说不清道不明的味道,空气沉闷,仿佛还残留着刚才那场交易的余温。
桌上的文件凌乱不堪,桌角的茶杯倒翻,褐色的茶渍晕染了一片,地上甚至还散落着几页揉皱的稿纸,椅子倾斜着,似乎还承载着方才那一刻的重量。
沈明月背靠着桌角,低垂着头,双手颤抖地扣着被扯开的衣扣,试图掩盖胸口那一片被捏红的令人作呕的痕迹。
她的皮肤依旧残留着被碰触过的温度,可她只觉得冷,冷得刺骨,冷得从心底泛起恶心的反胃感。
主编已经提着裤子,随意地系好皮带,理了理被扯得皱巴巴的衬衫,伸手把桌上的文件一推,整理了一下被弄乱的桌面,随即便拉开抽屉,把沈明月塞给他的信封随手扔了进去。
他看都没看她一眼,嗓音懒洋洋地带着满足后的惬意:“行了,明天回来上班,先做着剪报员吧,之后有岗位再给你调。”
"剪报员?"
沈明月的指尖猛地收紧,几乎要把衣服扣子都掐断。
剪报员是什么?一个最无关紧要的闲职,根本不会参与核心新闻采编,甚至连跑新闻的资格都没有!
她的自尊在这一刻像是被狠狠撕碎,摔在地上,被人踩得粉碎。
她付出了身体,换来的却是一个最底层的边缘岗位?
沈明月抬起头,盯着主编那张满是油光的脸,嘴唇微微颤抖,努力忍住心里的屈辱感:“主编,我原来的位子……”
主编却连敷衍的耐心都没有,随手一摆:“你爱干不干,不干明天就别来了。”
他说得轻描淡写,眼里甚至带着一丝轻蔑和不耐烦,像是在看一个自以为聪明的女人终于认清现实的样子。
“明月啊,不是我说,你以为你现在还有得挑?”
沈明月的精神状态本就岌岌可危,主编那随意而敷衍的态度,仿佛压垮她的最后一根稻草。
她不明白,为什么所有的事情都在和她作对?为什么所有人都要逼她?
被丈夫从家里被赶出来,落魄得像条狗,她连自己的孩子都保不住,还得低声下气地求人,不惜出卖自己,换来的却是羞辱。
凭什么?!
那种恶心的黏腻感还未消散,身体上那些令人作呕的触碰仿佛还残留着,屈辱感如潮水般涌上来,要将她彻底吞没。
沈明月的脸色一点点扭曲,眼神发红,嘴唇发抖,浑身像是在轻轻颤抖,终于要彻底疯了!
“你他妈在耍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