沈栖月立马笑道:“不瞒爹爹娘亲,如今女儿有了新的生财之道,现在已经收回成本,从现在起,已经在成倍地返还利润,用不了多久,别说我们沈家军,即便是整个大燕帝国,我们沈家商行也养得起。”
谢云舒立马两眼放光:“阿月,难道说,你经商的手段,还能超越了你的祖母不成?”
沈栖月露出神秘的笑容,道:“女儿经商的手段,自然不可能超越祖母,谁让女儿得了一种别的赚钱的法子。”
沈思达看着女儿狡黠的笑脸,老怀安慰,但还是问道:“到底得了什么宝贝,难道连爹爹娘亲都要瞒着不成?”
沈栖月笑道:“不是要瞒着你们,是要瞒着某些人,你们不用知道我得到了什么,你们只需知道,你们的女儿,足可以撑得起整个大燕帝国即可。”
沈思达和谢云舒对望一眼,经过这三年,女儿的确长大了,和那个肆意任性的女儿,不可同日而语。
秦世清想要欺负女儿,也得掂量掂量自己的斤两。
和爹娘说不完的话,到底还是要分别。
沈思达又叮嘱沈栖月几句,说秦国使团并未离开,具体有什么阴谋,就连皇上派出去的高手,也没弄清楚。
这也是沈思达急着返回边关的原因之一。
万一秦国和北漠勾结,在漠北边疆做点什么,两个儿子恐不是漠北铁骑的对手。
带上墨家商行做出来的部分弩弓,沈思达夫妇率领身边的近卫,悄无声息地离开京城,返回漠北。
沈栖月带着身边的几个丫鬟以及奶娘姜嬷嬷和父亲留给她的两名军中斥候,返回秦家。
刚进揽月院,银杏就扑了过来,“小姐,您可回来了,想死奴婢了。”
问梅伸手在银杏的头顶摸了一把,道:“是你自己愿意留在这里的,现在后悔了吧?”
“谁说的,”银杏梗着脖子和问梅较真,“大家都走了,万一有人来我们揽月院偷东西怎么办啊?”
折兰笑道:“即便是有人偷东西,凭着你三脚猫的功夫,还能捉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