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么快?”孟缚青不由惊讶。
“不光光是清虚道长的原因,说来也奇怪,今日之事像是有人在背后推波助澜,大街小巷都听得到议论之声。”
闫鹤捋了捋自己的假胡须,“总之结果是好的,我的名气也愈发大了。这还要多亏了你,把功劳记在我头上。”
她笑得眯起了眼睛。
“相辅相成罢了。”
推波助澜的是谁,孟缚青大概能猜到。
倘若闫鹤不认得清虚道长,事情也不可能这般顺利。
闫鹤离开后,孟缚青躺在床上即将入睡之时,听到了窗外窸窣的动静和白狼发出的威慑声。
她下床披上狐毛披风,开窗看见谢烬身着黑色劲装,半蹲在地上一手抓着白狼的后脖颈,将自己的披风随手罩在了白狼的脑袋上。
白狼呜咽着,被迫记住了谢烬的气味。
松开手上的皮毛,他起身朝着窗边走去。
“狼随主人,它忘了我,你也忘了。”说这话时他声音很低,听来委委屈屈的。
孟缚青看见他的脸后,一个画面在脑海中一闪而逝,正欲张口询问,却察觉闫鹤的屋子里好似有动静。
“翻窗进来。”
谢烬动作一顿,虽然知道他们是在夜半幽会,孟缚青的亲口邀请还是很不一样的。
他的心情莫名好了一些。矮身翻进房间里,黑暗的屋子里两人都没有出声。
只听外面‘吱呀’一声,不多时,孟缚青的房门被人轻轻敲响。
“青青,你有没有听到什么动静?是不是有贼来了?”闫鹤的声音悄声传进两人耳朵里。
“一只老鼠而已,被小白抓住了。”孟缚青压低声音回答她。
闫鹤小声嘟囔了句,“……狼拿耗子,多管闲事。”
之后便离开了。
孟缚青轻轻笑了下,就在这时,她的脸颊被人捏住。
顺着对方的力道移动视线,四目相对。
“想起来了没?”谢烬轻轻摩挲了下指尖的细腻皮肤,目光在孟缚青唇间流连。