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咱俩之间不用说这些客气话。这位是?”黄玉目光示意季宴时问沈清棠。
沈清棠没回答。
她直挺挺往后栽倒。
“清棠!”黄玉惊呼,伸手试图去扶沈清棠。
而黄玉好奇的陌生男人快她一步扶起沈清棠。
确切的说是抱起沈清棠。
只见男人看看怡红院的招牌又看了看隔壁的镖局,二话不说抱着沈清棠往镖局走。
黄玉欲言又止,最终什么都没说,只是快步跟上季宴时。
**
沈清棠醒来时,已经是傍晚。
陌生的床和房间让她怔了怔才彻底清醒过来。
门外传来刻意压低的说话声。
都是熟悉的声音,有秦征、黄玉还有溪姐儿。
沈清棠推开门,发现还有两个没说话的男人。
镖局总镖头乔盛还有季宴时。
只一眼,沈清棠就认出来这是乔盛那又长又大的房间。
他的房间实在过于别具一格。
厅堂里其他人或站或坐,只有季宴时抱臂站在沈清棠房门口。
在她出来前就已经往门口的方向瞄。
看见季宴时的那一刻,沈清棠不自觉的放松了下来。
沈清棠主动开口:“你们怎么都在?”
一开口才发现声音有些哑,嘴里又干又苦。
“你怎么起来了?好点儿没?”黄玉重新倒了杯茶水,摸着杯壁试了试温度,端过来递给沈清棠,“大夫说你最近劳累过度又忧思过甚加上热症才会晕倒。需要多卧床休息。”
沈清棠接过茶杯一口气喝光茶杯里的水才觉得嗓子里舒服了不少,清了清嗓子开口:“谢谢你们!让你们担心了。”
歪在椅子上的溪姐儿,媚眼飞刀射向沈清棠,“哼!”了声,“知道让我们担心就爱惜点儿自己!你是个能干的,但我们也不差,学着相信人才不至于像诸葛亮一样亲力亲为劳累至死。
我已经让人去跟宁城所有的牙行打过招呼,如果有看到七八个月的大的男孩就送信过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