沈清棠想躲,身体却背叛了意志。

感受到舌尖沿着唇形来回描绘,沈清棠不由自主启唇。

恰在此时,门外传来季九和春杏的说话声。

季九问:“姑娘睡了?”

沈清棠慌了,双手抵着季宴时胸膛用力一推,睁开眼。

眼前没有季宴时,只有烛光映照下隐约能看见房梁的床帐顶。

春杏和季九的聊天声还在继续。

“睡了。”春杏道,“可能太累了,抱着孩子就睡着了。这么睡一晚,明日胳膊准受不了。我才把孩子抱开。你很急吗?不急得话明日再来找姑娘?”

“我怕明日就晚了。算了,姑娘都睡了,明早再说吧!”

沈清棠这才想起方才春杏说季九找她的事,忙道:“九公子留步,我这就来。”

她坐起身,拍了拍发烫的脸颊。

一时间有点分不清哪是梦哪是真。

侧过头,糖糖和果果并排着躺在她身边,肚子上盖着薄薄的小被子。

沈清棠目光柔和下来,脸更烧。

所以,她是做了一场春.梦吗?

难怪梦里的季宴时一副标准霸总模样,还会壁咚。

都说日有所思夜有所梦。

沈清棠拍了拍自己真实发烫的脸,咕哝:“奇怪了,我的孩子,我带走不正常?我心虚个什么劲儿?”

人家皇字开头的怎么会来跟她抢孩子?

梦就是梦,杂乱无章。

沈清棠打起精神,换了身适合见客的衣衫,略微拢了下头发,到院子里找季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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院子里有一棵海棠树。

树下有一张石桌,石桌上还刻着棋盘。

季九坐在桌旁跟自己下棋。

见沈清棠过来,季九捻子示意:“沈姑娘,可会下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