叶蓁现场就画了三张符纸给张大友。
“三张符纸,你就给三十块钱吧!早日把事情了了,对了,打死黄皮子那个人,最好是磕个头敬上一把香。记住,今晚就摆上。”
张大友一一记下,叶蓁看了看廖翠红没什么大碍。
“姚爷爷,我看婶子也不必住院了,回家暂时不要靠近那地方就行。”
姚教授点点头,确实不用住院了,住下是浪费时间。
廖翠红觉得三十块钱不便宜,她们卖点东西哪有那么多钱,有心讲讲价,叶蓁看了出来。
“这钱你们必须自己付,若不然事后的因果你们承担不起。”
张大友瞪了一眼自家的婆娘,他是个种地的不假,可不是没有见识,他从兜里掏出了一百块钱递了过去。
“我知道这符纸不便宜,不过我身上就这些钱了,大师别嫌少。”
叶蓁伸手拿了三张,“不用,三十块刚好够我的符纸成本。去吧!今晚上到家就供奉上,若是黄皮子不收,你就回来找我,姚教授知道我家地址。”
张大友千恩万谢的,收拾好东西就带着廖翠红回家了,一出京大附院的门口,廖翠红就埋怨张大友,“你咋不讲讲价!三十块钱够小佳一个月的生活费了!”
张大友眼睛一瞪,“讲个锤子!这个事儿有讲价的?啥也不懂,那小姑娘掐指一算什么都知道,那能是一般人?再说了,要不是你那个表弟莽撞,你能上京城来看两回病?
我看你俩不愧是表姐弟,都是俩锤子!回家你去他家叫他来磕个头,我去买鸡!”
廖翠红就是有的怨言也不好说啥了,她虽然抠门也不是不要命了,再来那么两回她可就真的交代了!
回到家后夫妻俩各自去忙,廖翠红穿过大半个村子到了堂弟家,一进门就看到他在院子里劈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