只是两人都不愿意去问,只好在旁边你捅咕我一次,我捅咕你一次。
老道闭着眼睛,“你俩想问就问,在那干啥呢?”
因为要招待姜老,所以穆家人都没回来,留在了大院那了,只有叶蓁跟顾淮跟了回来。
“师父,当初您为何不留在部队啊?看您跟姜老熟悉的很,您就不后悔?”还是得叶蓁问,顾淮递了茶水过去,让老道润润喉讲故事。
老道笑着摇摇,“后悔啥?落子无悔!我是不可能留在部队的,当初不得已我入了杀道,能囫囵着从战场上回来,已经是非常幸运了。就比如张老道,当初他师兄弟八个,也只剩下了他自己。
就这样一到阴雨天,浑身也难受的不得了,我们有自己是使命,既然战争结束了,还留着干什么?
再说了,我做官可没有那个意思,那样我能自己把自己憋疯,就我这顿顿烧鸡的日子,放在那几年,谁能想到啊?你以为姜大炮的身体是怎么坏的?还不是下放到了牛棚做下的病。
再说了,我要是留下,估计现在也没我了,我这是封建迷信啊!你还问这个问题,该罚!”
叶蓁嘻嘻哈哈的,“对对对,我是该罚了,不懂师父的心了,罚我给您斟茶!不,晚上的时候,我们喝那坛子竹叶酒如何?”
老道眼睛亮了,“你这丫头说是可当真,可不许出尔反尔啊!顾小子,你可做个见证,要是骗人可不许!”
“好,我给您监督她!”
老道这才放心,指使叶蓁,“你去我房间里拿个盒子,就在桌子上,我给顾淮的礼物。”
叶蓁磨磨蹭蹭的去了,刚刚师父都给她使眼色了,一定是要跟顾淮谈谈,那她得磨蹭一下。
等叶蓁走远了,老道指了指他身边的板凳让顾淮坐,顾淮看到那个板凳小小的一个,好像是小孩子坐的。
他没有犹豫,还是坐上了,坐了一会儿老道都没说话,可是顾淮是觉得憋屈的很,想起来师父还没说话,不起来吧实在是憋屈的很!
“不舒服吧?那你可知道,结了婚的妇人在婆家,就是这样的感觉?若是你小子平衡不了婆媳关系,让我蓁蓁坐小板凳,我可不饶你!我虽老了,但你也看到了,我可不会让她受委屈。”
顾淮这才明白了师父的意思,这是给他打预防针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