此时,已经入夜,沈睿泽却仍是毫无睡意,白日里,虽然他反驳了陈景涛,告诉好友他与妻子感情甚笃,那些言论不可再说,可其实,他心里却不是毫无波动。
换做一个月前,他可能真如陈景涛所言,不在意宋攸宁是否见异思迁,可如今,他清楚感知到了自己内心对这事的恐惧。他虽出身农家,可自小聪慧,一直备受夸赞,自是有自己的骄傲,不屑与他人进行比较,可今日,当听到娘子与那贺致远之事,那一瞬间他竟然会把自己和贺致远进行对比,他会害怕,会想要向娘子求证。
第二日,沈睿泽向夫子告了假,去了宋府。
“见过姑爷。”管家忙给沈睿泽见礼。
“姑爷,您今日怎么来了?”
“不知岳父岳母可回来了?”
“回姑爷的话,老爷夫人还未回来。”
“那娘子呢?”
“小姐同老爷夫人一起,也未回府。”
“那可知何时回来?”
“这……小的不知。姑爷可是有何要事?小的可以给老爷夫人传信。”
沈睿泽捏捏眉心,昨日一夜未睡,眼睛酸涩不堪。
“那我修书一封,劳烦你们带给娘子。”管家有些惊讶,竟是带给小姐吗?
“是,姑爷。”
府城
宋家一行人出发三天后终于抵达府城。
一进城门,宋攸宁就受不住了。“爹娘,我们今日先找个客栈住下休整吧,明日再去拜见姨母。”
宋攸宁抱着宋母撒娇,语气软糯。胜利的曙光已经出现了,她实在不能再坚持了。
躺在客栈床上时,宋攸宁不禁佩服起自己,整整三日,马车摇摇晃晃,她居然还没散架。
这三日,她无数次想念现代的飞机、高铁、火车,多么伟大的发明啊。回想起曾经看剧时,她还觉得古人整日坐在马车上是享受,如今亲身体验了,才知竟是这般难受,马儿拉屎时臭不说,长时间坐着,还坐不安稳,是真的身心俱疲。
宋家这次来府城是来买铺子的,不仅香皂铺要开分店,宋家的成衣铺也打算开个分店。宋攸宁在现代时,颇为
此时,已经入夜,沈睿泽却仍是毫无睡意,白日里,虽然他反驳了陈景涛,告诉好友他与妻子感情甚笃,那些言论不可再说,可其实,他心里却不是毫无波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