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世道要乱了,想好以后怎么办了吗?”我坐在了它的躺椅上,抬头问道。
听完我的问话,它挠了挠头,眼神清澈看着我说:“一般的人族也伤不了我,乱起来了我就出城去后边山里躲一躲,从前后边山里还能瞧见一些有了灵智的伙伴,不过最近这些年越来越少了。”
听它这样说我打定主意也要去那里探上一探,瞧瞧究竟是什么缘故。
“我准备在这金陵城待上一段时间,想找个身份能方便观察这里的人,你在这里待的久,有什么建议吗?”我尝试着问它。
听到这它眼前一亮说:“我店里还缺个给富人家里送香粉香膏的伙计,你要不要考虑一下?”
我似笑非笑地看着它说:“你倒是胆子大,我答应了。”
这时它才想起来族里长辈对它的叮嘱,颤颤巍巍地说:“不然还是您当老板吧,对外就说你把我店买了!”
我摇了摇头说道:“不用,给各家各户送货倒是更能看到他们生活的样子,挺好,你就说我是远房来的亲戚吧。”
听见我这么说它才安了心,又没忍住叮嘱我说:“我在外面的形象是一个三十左右的男子,名字叫胡三祥,大家都称呼我胡老板,您最好也变化为男子的模样,现在这世道都对女子要求颇多,这样您也好行走一些。”
我撇了撇嘴点了点头。
“东边那一户一家子的女子都有残疾吗,怎么瞧着脚都那样小还裹着布带,有叫医馆瞧过吗?”我突然想起了这件事,好奇地问道。
它陷入了沉思,思索了片刻又作恍然大悟的模样说:“我知道你说的什么了,人族他们有一些读书读傻了的人老是吹捧女子纤细为美,忽悠女子去变得羸弱,使得家里有些财产又有女儿的人家自小将女儿的脚骨折断了裹起来。”
听完它这般说,我眉心跳了几跳大怒道:“这不是变态吗?”
瞧我发怒,它也耸了耸肩说:“确实呀,可是这习俗他们都已经兴起了七百多年了,轻易更改不了,只有贫苦人家实在是没钱,女儿要送出去做工的才没将脚骨折断了绑起来。”
我回想着见过的那女子走路的模样,自己的脚上都隐隐约约有了痛感一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