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还没来得及反应,甚至没能听清楚他在嘟囔什么,带着一嘴苦味又沉沉的昏睡过去了。
反反复复醒来又被灌药昏睡过去三次以后,等再醒来时终于不会强制被灌药睡觉了,头也没那么疼了,只有一条腿还被木板夹着悬在半空中晃晃悠悠。
阳光透过窗户映照在我身上,耳里传来的是老头带着小童们练操的和鸣,空气中弥漫的是淡淡的药香。
一切显得那么岁月静好。
除了我。
我盯着床顶发呆。
还不知道这具身体经历了什么,是自己摔下来的还是被推下来的?
这又是什么地方,这老头又是什么人?
情绪还没有从上一个小世界抽出来,又要重新与不同的人建立不一样的情感联系,只觉得好心累,这次一定要让自己的感情平淡一些,和他们保持一些距离,等再被抽离的时候就不会再那么难受了吧。
“哎呀,师父,川椒醒啦!”外面练操的声音停下后有个小女孩跑到房里来看了我一眼又大喊大叫着往外跑去。
紧接着是一阵由远及近的急匆匆的脚步声,我的床被围了个严严实实。