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没有血缘关系,就只是叫沈迟叫哥而已)
他心跳的极快,“咚咚咚”的几欲冲出胸膛,一个使劲将沈迟打横抱起,朝着楼上走去。
“哥,我送你去睡觉。”
将人放在床上,祁晏放轻呼吸,手上不住的动作着,痴迷的望着沈迟安静的睡颜,小声的叫着他的名字。
“哥……迟哥……”
大约过了十来分钟,祁晏喘着粗气,浑身颤抖的附身,含住了沈迟微凉的唇。
祁晏几乎不懂得什么叫浅尝即止。
他喘着,抵着沈迟的额头,蹭着他的鼻尖,含着他的唇,恨不得融入沈迟骨血里去。
他多想就这样把他迟哥弄醒,用凶恶的语气强迫他,让他变成自己的人,让他和自己一起堕落,一起沉沦。
祁晏好像这会儿才觉察出自己的变态来了,他在亲他哥,这个没有血缘关系的哥哥,他觊觎了好多年。
可是不行,他不敢,他是个胆小鬼,只敢借着他迟哥醉酒没有意识趁火打劫。
甚至连呼吸都不敢,只敢这样紧闭双眼,痛苦又缱绻的轻啄。
“唔……”
睡梦中的沈迟似是觉得不舒服,哼了一声将头扭向一边,眼睫毛簌簌的动,吓得祁晏赶紧收起自己的痴态,滚下床去。
他身上燥热难耐,可是也不敢在碰沈迟了,只狼狈的跑进浴室,鞠起一捧凉水泼在脸上,杵着洗手台喘息。
他看着镜子里自己赤红的眼,拳头捏的咔咔响,将沈迟才给他包扎的伤口挣裂了,白色的纱布上晕出血迹。
连衣服都来不及脱,打开淋浴器就站到水里。
也许是七八月的天气燥热,祁晏觉得淋在身上的水好像是热的,怎么也解不了自己的热意。
忽然瞥眼看见沈迟换下来的衣服,他颤抖着手拿起来放在鼻尖,像个瘾君子一般,埋在上面不断的嗅闻着。
余光中,一瓶药掉出来,他没当回事。
手缓缓地下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