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天祁宴走的时候,把沈迟鞋架上的那双碍眼的鞋提去扔了,他不知道他哥发现了没有。
他想,应该是发现了吧……
毕竟那间房子里只有他和那个男人生活的气息,他把那个男人的鞋子扔了,应该是一件很明显的事。
他不敢去过问这件事,那个男人是谁,他哥是不是在这三年里和人谈恋爱了,他哥在这三年里想过他吗?这些,一切的一切,他都不敢去问,因为他怕听到那个让他受不了的答案。
他是一个胆小鬼……他知道他哥一直拿他当弟弟,尽管他们并没有血缘关系,但他祁宴,是沈迟亲手养大的。
在沈迟心里,他只是他弟弟,别的……不可能,也不会有。
而他不同,他对他哥思想龌龊。
沈迟离开的第二年,他第一次梦到他,躺在他身下红着眼,似隐忍似快活……
梦里的沈迟是陌生的,但是又该死的性感。
祁宴只记得梦中的疯狂,堕落,沉醉……
醒来后,他对他哥那些刻骨的思念,就变成了变态,肮脏的欲望。
他想要他哥……
想要他哥变成他的人……